简单地与周宁和鲁智深两人交谈了一番,林冲便转过身去安抚自己的娘子了。
林张氏不过是一个寻常普通的弱女子,今日经历了高衙内的纠缠调戏,免不了被惊了心神。
林冲向来爱护自己的娘子,眼下自然是要好生安抚一番。
好半晌时间过后,林冲看到自己娘子的脸色恢复了很多,他便让丫鬟锦儿先搀扶着林张氏走下了五岳楼。
随即,林冲转过身来看着周宁和鲁智深两人。
“今日之事,有劳两位兄弟了!”
只见林冲拱了拱手,满面笑容地说道:“先前咱们兄弟未曾尽兴,接下来某家做东,请两位兄弟到樊楼小酌几杯。
咱们兄弟三人,今天不醉不归!”
樊楼,乃是汴梁城内最为豪华的酒楼,号称是天下第一楼。
林冲准备在这樊楼之内继续宴请周宁和鲁智深,可见他对两人的重视程度。
不过面对林冲的邀请,周宁和鲁智深两人却是齐齐地摇了摇头。
“林兄,今日嫂夫人遭受了惊吓,你还是赶快带着嫂夫人回家休息去吧!”
微微一笑,周宁劝阻着说道:“至于不醉不归,咱们改日再说也不迟!”
“靖安兄弟说的是,林冲兄弟,还是赶紧回家去安抚尊夫人要紧!”
林冲重视他们今日相结交的情谊,周宁和鲁智深亦是如此。
眼下林冲的妻子惊魂未定,他们两人自然不可能再拉着林冲去饮酒。
“那不成,娘子那里自有锦儿陪着,某家又岂能够弃两位兄弟而不理?”
林冲连连摇头摆手,只听他神色焦急地出声说道:“更何况,咱们兄弟三人痛快畅饮一番过后,某家还要为靖安贤弟引荐进入神侯府呢!”
“林兄,这酒什么时候都能喝,引荐神侯府一事也不着急。”
耳中闻得此言,周宁赶忙出声说道:“林兄还是先回家去安抚嫂夫人要紧。
在下暂时先落脚在鲁兄的菜园子,待到林兄有时间以后,再代为引荐也不迟!”
与此同时,鲁智深亦是紧随其后地附和道:“就是!就是!洒家那菜园子虽然处于城外,但也绝对算不上偏僻。
再加上洒家准备了诸多的酒肉,绝对亏待不了靖安兄弟!”
眼见得周宁和鲁智深的意志坚决,林冲终于不再强求。
说句实话,他的心中却是也十分疼惜自己的妻子。
只不过林冲此人向来仗义,自然做不出置朋友而不理的事情。
“既然如此,那么某家就先带着娘子返回家中。”
无奈一笑,林冲最终将目光落在了周宁的身上,他摇了摇头说道:“不过为靖安兄弟引荐神侯府一事,却是不可耽误。
明日一早,某家再来师兄的菜园子寻靖安兄弟你。”
“林兄心系于在下,在下深感铭记!”
微微一笑,周宁拱了拱手说道。
随即,三人稍作寒暄过后,便在这五岳楼上暂时分别了。
林冲带着妻子和丫鬟返回了家中,而周宁和鲁智深则是联袂往菜园子行去。
路途当中,周宁饶有兴趣地看向了鲁智深,他轻笑了一声询问道:“鲁兄,在下于江宁之时,也曾听闻过鲁兄你的大名。
适才在初次见面之时,便一眼认出了鲁兄你来。
只是不知因何缘故,鲁兄你放着好好的渭州经略府提辖不做,反倒到这大相国寺来看守菜园子了?”
对于鲁智深的生平情况,周宁可谓是心知肚明。
不过眼下两人结交的时间尚且短暂,周宁自然不可能表现出什么端倪来。
如若不然的话,鲁智深恐怕就会对周宁产生什么怀疑了。
别看这个大和尚生的粗犷豪迈,但是其心性之细腻,绝对远非寻常人所能够企及。
至于周宁为何会有此番询问,无外乎是他心存招揽鲁智深的想法罢了。
天生神力,且内功修为刚猛雄厚,这绝对是天下间能够排得上名号的高手。
周宁既然准备到神侯府之内去试一试门路,身边多一位高手的陪伴,总要比孤家寡人强上太多了。
“嗨!洒家这不是犯了事么!”
鲁智深倒也没有隐瞒什么,他洒脱一笑,直接了当地出声说道:“为了躲避朝廷的缉捕,无奈之下便出家做了和尚!”
“哦?可是因为那郑屠夫的事情?”
周宁轻咦了一声,继续询问道。
“没想到洒家这点破事,竟然连靖安兄弟你也曾听说了!”
鲁智深摇头失笑了一声,他点了点头说道:“不错,洒家看不过那郑屠夫欺男霸女,便去打抱不平。
结果谁曾想到,那郑屠夫如此不堪,连洒家的三拳都没有撑下去。
这不是,洒家一时失手,就打死了那厮。
辗转反侧之下,这才来到了东京的大相国寺之内。”
说起来,鲁智深也是有些倒霉。
当初鲁智深去找那郑屠夫麻烦的时候,仅仅只是打算教训他一顿而已。
可是那郑屠夫实在是不争气,再加上鲁智深当时喝了不少的酒。
鲁智深一时失手,直接三拳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