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过去了,不提也罢。” 殷陈拔下发上玉簪,拧出一根银针,“我给姑姑施针,可缓解疼痛。” 树荫下,少女微垂着头,拉着齐溪的手,将针扎入掌跟,“下次入宫,我给姑姑带瓶药膏来。” 齐溪瞧着少女精致眉眼,恍然回到了十数年前,义妁拉着她在廊下赏雨,挑破她手上的水泡,心疼道:“阿溪的手比贵人的手都好看,下次煎药的事让我来做便好了。” 齐溪皱皱鼻子,“哪有那样金贵。” 时光将少女雕琢成为妇人,却没能给她们再次赏雨的机会。 不多时,殷陈抽出针,“我得走了,今日多谢姑姑。” “殷陈。”齐溪看着少女背影,出声叫住她。 殷陈讶然回头。 “阿妁是有一物交由我保管。”齐溪眼中盈着泪光,仿佛透过少女,在看向另一个人。 那个人啊,是个极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