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江柏舟似乎是忘了,眼神里有些疑惑,沈如月连忙给他解释:“沈舞悠的事情,之前你说了要帮我的。” 江柏舟想起来了,端坐起来,盘着腰间的白玉玉佩。 “那件事啊,你不用担心,我已经和他打过招呼了,人已经抓到了,你猜的不错,估计等你到家,你妹妹就到了。” 沈如月惊讶极了,昨日他可是都在她身边,他是何时做的?自己都丝毫没有察觉到,这个人的心思可真是够深的啊。 江柏舟看了眼窗外,然后转过头来把自己腰间玉佩摘了,递给沈如月,沈如月看着他,歪头,疑惑,没接。 江柏舟笑了笑,解释道:“先拿着,我再与你详说。” 沈如月虽是不解,但还是接过了白玉玉佩,那是上次他给她,然后被她留在客栈当信物的那个玉佩。 江柏舟缓缓道:“玉佩你拿着,接下来的日子里若非必要不要出门,在家中也要时刻注意身边人,若是要出门,也要有人保护,千万切记。” 沈如月点了点头,记下了,虽然不知为何,但江柏舟的话莫名让人信服。 “出了什么解决不了的事就拿着令牌让人递个帖子到王府,我自会明白。”江柏舟接着道。 沈如月意识到似乎是出了什么事,估计是昨日之事惹到了什么人,哦,还有今早跟在马车后的一群人,以及有她舅舅在里面插一脚,于是乎她问道:“是出事了?” 江柏舟淡定摇头,又抛给她一个微笑,“无须担心,本王自会解决,安心过年,太子婚宴上再会。” “我答应过你的,护你周全。” 说完这番话,江柏舟又靠了回去继续休息。 沈如月听完后,脸红心跳之余竟有些淡淡的失落感,这失落感从何而来不得而知,但为何江柏舟说的是“太子婚宴上再会”,难道说这之前他们都不会再见面了吗?他到底有什么事情要瞒着她,从刚刚回来就一直不对劲。 沈如月心说不行,我要问清楚。 结果还没开口,江柏舟的手指已经竖了起来,“免谈。” 沈如月:“……”闭着眼还那么清楚。 正当沈如月无聊透顶盯着车顶之际,马车停了。 沈如月心道不对啊,怎么这次那么快就到家了?上次快马加鞭的都开了好久,这回如此平稳倒是快了起来。 但她转念一想,是不是江柏舟又要去买什么东西了?这人可是奢侈至极。 她眼睛扫出窗外,惊了一下,入眼全是红砖绿瓦,大红色的宫墙,墨绿色的瓦砖,不是皇宫又是哪? 当她瞥到江柏舟那里时,他人已经坐了起来,看着倒是挺有精神的,就是神色怎么又冷下来了。 江柏舟见她看过来,神色温和了些,他揉了揉眉心道:“我有些事要进宫,待我进去之后雷炎会护送你回去,一定记住我说的话,下回见。” 话音刚落,江柏舟人已经钻出了车厢。 皇甫与江柏舟同行,雷炎则是留在车上准备离开,江柏舟打了个手势,雷炎便赶马走了,不多时便拐弯不见了。 门口的侍卫想通报,但江柏舟及时捂住了他的嘴,“不必,本王此番前来不是寻皇上的。” 虽然嘴上这样说,但江柏舟知道,自己一旦进宫就绝对会被皇帝发现,到时候又会被他逮去下棋喝茶聊人生,想想就烦。 宫道行至一半,两人闪身进了御花园。 御花园里,山清水秀,但江柏舟无心欣赏,一心只想速战速决,他可不想被皇帝逮去感叹人生。 亭台假山错落,黑色的影子交错其中,江柏舟快步走过去,那人回头,一见是他,紧绷的神色散去,立马喜笑颜开。 “旭王殿下,许久未见,可还安好?”那人作了个长揖。 江柏舟上前扶起他,笑笑:“苏领事现在是越来越得皇上器重了。” 苏涉哪敢接这句话,连忙道:“不敢不敢,旭王殿下提拔之恩难以回报。” 两人是至交,上战场拼过命的交情,自然清净些,苏涉这些年在宫中混的风生水起,便承担起了江柏舟宫中的眼线之责。 江柏舟倚着石桌坐下,然后自顾自斟茶,把茶递给苏涉后便道:“说点正事,上次委托你的事,可有头绪了?” 苏涉接过茶,抿了一口,道:“小事罢了,已经查到了,就在这,”苏涉从怀中拿出一个鼓囊囊的信封,“可否多嘴问一句,王爷为何疑心此事?” 言外之意就是此事与你没有半毛钱关系,你查来做什么? 江柏舟淡淡笑了一下,接过信封,然后搁下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