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嫩的声音中透着不解：“为什么要还？” “因为犯法啊，猫猫。”戚墨无奈道。 “可我不是地球人，我不受你们的法律管制。我只接受花花杂货店的规章制度。”黑猫仍然不解。 “但我是地球人啊！”戚墨差点给它跪了。 黑猫的后台运算片刻，得出结论，不还金条，戚墨可能会被限制人身自由，不自由=对店铺发展不利。 “好吧，那我还回去。”黑猫同意。 戚墨松了一口气。 肖玮一直用余光关注着戚墨的状态，松的这一口气引起了他的注意：“好些了？” 戚墨镇定点头：“谢谢，好多了。” 片刻，黑猫脑内汇报：“已放回抽屉。” 然后戚墨想起了一件事：“我好像在上面留了个牙印……” 黑猫点头：“是的。” 那这跟自首有什么区别？ 戚墨以手扶额，愁苦道：“你还是把它拿回来吧。但别放我书包里，先放在你的杂货店里。” 黑猫答应了。 在黑猫办事期间，被迫偷盗的戚墨分外愧疚，她转头看向仍然气愤异常的金杰士，心说，对不住了，以后等我挣了钱，一定还你一个一模一样的金条。想着想着，她冲金杰士歉疚一笑。 金杰士：？ 他战术后仰，心里狐疑，这个女人笑得这么温柔，她说喜欢他，不会是……真、真的吧？ 戚墨还在用笑意表达歉意。 金杰士瞬间毛骨悚然，他一个大动作，往更远的位置大挪移，一脸嫌弃。 妈的，晦气！ 戚墨笑容一僵，也在这一刻成功连上了金杰士的脑回路，她一秒收起笑脸，黑着脸侧头看窗外。 妈的，晦气！ 好一会儿，带着姜芊芊过来的警察才姗姗来迟。 刚进门，姜芊芊就道：“我没有亲眼看到戚墨偷东西，我只是说，戚墨是最后一个离开实验室的，她可能会有线索。” 金杰士：？？？ “你上次可不是这么说的！”他情绪激动。 肖玮看了看姜芊芊，又看了看金杰士，在场面混乱之前，沉声大吼：“吵吵什么，都坐下！” 这话起了效果，空教室再次安静下来。 待肖玮再次问话时，姜芊芊还是这一套说辞。金杰士十分不服，他看姜芊芊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叛徒。但慑于肖警官的不好惹，他没发作，只表情愤愤。 梳理到后面，姜芊芊和戚墨都排除嫌疑。再说监控往前往后三天，这两人包括那个男同学都不曾靠近金杰士的桌子。肖玮不得不考虑整起事件是金杰士自导自演的可能。 戚墨和姜芊芊在金杰士的疯狂叫嚣下，双双离开了空教室。 一出教室门，姜芊芊招呼都没打，目不斜视，十分冷艳高贵地昂着头颅离开了。剩下戚墨一个人站在门口默默沉思，这个态度，可以确定，不管姜芊芊有没有故意在金杰士面前泼她脏水，但至少，她对她是有那么点敌意的。 戚墨挠头。 “你是戚墨学姐吗？”一个清越的男声道。 戚墨偏头，看向声音来处。 那墙边靠着一个颀长的身影，这男生穿着白色衬衫和黑色裤子，正侧头看着她。戚墨先是感觉到了一股微妙的违和感：这男生的五官太平凡了，平凡到与他通身的气质完全不符。 看他整体，会觉得他清隽优雅，教养良好，自带贵气，而且长得必然十分惊艳，可当她把目光真的放到男生的脸上时，那平凡到扔人堆里都找不到的五官又把人从这种氛围感中狠狠地拽出来——就是一个平平凡凡的男大学生罢了。 “我是。有事吗？”戚墨疑惑道。 在戚墨打量成烬的同时，成烬也在打量戚墨。这是那天晚上用灯光驱赶他分身的女人。她的身上还残留着他的气味。这气味只有怪物能闻到，也正因为如此，成烬才能找到她。 分身并没有告诉他她的样貌，此刻成烬一看，才知道为什么分身愿意放过她—— 这个女人，实在合他的心意。 成烬心情愉悦，他站直身体，嘴角微微勾起，做足了礼貌学弟的样子：“学姐，我叫成烬，跟你同专业。我看了你发在cell上的那篇讨论RD33对神经元的强化作用的文章，有几个问题我不是很明白，不知道能不能向你请教一下？” 叫她学姐，又这么礼貌，而且大一就能时刻关注相关方向的文章，戚墨对他的印象瞬间好到极致，她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