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到哪去。”
齐皓嗯了一声,看着窗外大雪,低低道:“或许你说的对,这就是齐家的报应。”
谢怀孜从他肩上拿下胳膊,打开窗户吹着外间冷风,淡淡开口道:“此生我做过两个对不起谢家的决定,一个是当初救了你,一个就是现在。”
他站起身来,看着齐皓道:“表弟,我现在郑重的告诉你,截了池奚宁的人,不是我。”
说完这话,他当即从齐皓面上收回目光,抬脚大步朝外走去。
空空的八个酒坛散落在地,齐皓转眸看向窗外,任由冰冷的江风将风雪吹进了船舱内。
天渐渐蒙亮,谢怀孜回倒船上之后,船便朝江陵驶去。
他站在船头,吹着江风,闭了闭眼,幽幽开口道:“燕飞,你家主子我肯定今天是喝多了。”
燕飞没有答话,他的哑穴还点着。
谢怀孜有些不耐的转过头来看他:“你不答话,是看不起你家主子我?!”
燕飞:……
他连忙解了哑穴,轻咳了一声道:“谢家人千杯不醉,宁王与齐国皇帝,这千杯不醉的本事,还是从谢家血脉里继承过来的,主子喝多了从何谈起?”
谢怀孜的额头青筋直跳,当即伸手点了他的哑穴,恼声道:“你还是别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