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呢?”
谢怀孜闻言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你别跟着我了,换个会说话的来吧。”
燕飞:……
自家主子什么都好,就是爱听奉承的话,只让旁人顺着他这个毛病,怎么也改不了。
好在主子从小就聪慧,即便只爱听奉承的话,可在大事上却比任何人都想的明白。
池奚宁整整在床上躺了七天,才彻底接受了事实,开始在院内走动,当然,她一次也没提过要见谢怀孜的事情。
夏竹自然也察觉了不对劲,可跟着池奚宁这么长时间,她知道自家小姐心里自有主意。
待到第十天的时候,池奚宁才让夏竹请了谢怀孜过来。
谢怀孜来到院中,看着她在石桌旁坐着品茶,便一屁股坐在了她的对面,很不客气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轻哼了一声道:“气顺了?”
池奚宁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没什么可气的,你也是为了帮我而已,只是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谢怀孜放下茶盏看着她道:“你问。”
池奚宁看着他道:“第一个问题,我的银子呢?一万三千七百两!还有我的玉佩和令牌!”
谢怀孜闻言顿时瞪了眼:“本公子缺你那一万三千七百两?!我是江南首富,也是齐国首富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