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竹姐姐你说的对,小姐厉害着呢,我们只需要做好本分便是。”
从池国公府出来之后,齐皓便往宁王府赶。
比起来时的沉重,此刻他的心里要轻松许多,甚至还多了些许内疚。
她是他看着长大的,也是他亲手教导的,她是什么样的人,他应该最清楚才是,怎能因为一些小事,就对她起了疑心,就否认了她的忠诚。
他不该怀疑她的,更不该去试探。
看着齐皓明显比来时要快上一些的身形,席墨和席景互看了一眼,跟了上去。
回到宁王府,齐皓却没有回屋,而是径直去了池奚宁的院子,打开房门走入屋内。
如同他离开时一般,两只绣鞋被随意的踹仍在地上,床榻上的人,用被子将自己裹的跟粽子似的,只露着一张带着坨红的小脸在外面。
额间有汗,湿了发线和鬓角。
齐皓微微扬了唇角,抬脚上前扯了被子,将她从蝉蛹状态拯救出来,然后看着她低声道:“热了还裹的这般紧,也不怕闷出病来。”
床榻上的池奚宁,忽然翻了身,很是不耐的踹了踹被子,齐皓又将被子给她盖好,坐在床边看了她一会儿,重新将玉佩取出,轻轻放在了床上。
做完这些,他才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