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穿得这么性感,是为了勾引谁?”男人粗粝的手覆在她的腰上,声声讽刺:“沈心慈,你怎么从来没有打消过这种念头?让你安分做我的霍太太,真的就那么难吗?”
“我没有……”沈心慈哭得声音都哑了,却阻止不住男人的动作,她自知此时此刻男人根本就听不进去,只得不听的求饶:“别,别在这里,会被看见的……”
“你还知道丢人?”毫不掩饰的嗤笑,男人的牙,狠狠落在了她的颈上:“在你公然与顾华城勾三搭四的时候,是否想到现在?在你放任你妹妹去勾搭我的时候,是否想到现在?”
“我没有……”沈心慈哭得很伤心,可是下一秒,她的哭声就被淹没在男人如潮的吻里。
或许因为是在室外的缘故,男
人并不恋战,不过半个小时就结束惩罚。
结束的时候,沈心慈白嫩的腰身被摩擦得通红,身上梨花白的旗袍也脏得不像样,男人却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她,兀自扣着皮带,暴躁道:“记住了,这,就是你违抗我的代价!”
沈心慈绝望的摇头,想说点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她被男人抱起来的时候,在他怀里,她丝毫没有挣扎一下,也没有辩解什么。
回了家,将自己关在浴室,沐浴在热水下,她以为这次的事情总算过去了。
可不知是不是受凉的缘故,第二天下午,她就开始发起了低烧,度数不算高,可浑身仿佛被小火烤着一样,让她很是难受,浑身乏力。
周妈今天告假了,她的嘴唇干涸得开裂,想喝水,但没有力气拿。
就在她躺在床上恹恹的时候,吱呀一声,房间的门被人推开了。
熟悉的男人气味袭入鼻间,沈心慈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下,如同梦魇一般,下意识的缩紧了身子。
“不能了,我真的不行了,不行了。”她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喃喃念叨。
男人止住脚步,锐利的视线远远的盯着床上的女人,声音显得十分不悦:“顾家人找我了,你知道吗?”
沈心慈此刻哪里还敢听到顾这个字,她拼命的摆手:“我不想知道,跟我没关系,跟我一点儿也没关系。”
“我当然知道跟你没关系。”男人冷笑一声,接着说:“顾华城跟我承认了,昨晚的晚宴,他故意不跟在爷爷奶奶身边,就是不凭借顾家身份去找一个喜欢的女孩。沈心慈,顾华城跟我说你是个好女孩,要我好好珍惜你,你自己说,我对你难道不好吗?”
好吗,沈心慈在心里冷笑了一下,表面上却一言不发。
“原来,你也觉得不好啊!”男人骤然提高了音调,快步逼近,近得离她几乎只有几个呼吸。
沈心慈生怕他会掐自己,于是轻轻的偏过头,可在霍起
云看来,她这样却成了嫌弃。
男人的手掌僵在半空,过了半响才慢慢的捏起来,沈心慈只听见他骨头咯咯作响,紧接着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怎么,得知顾华城对你有意却又不会再找你,很失望?”
沈心慈慢慢转过头,黑洞洞的眼眸正对着他,她看不到他的脸,却几乎能想象到他似笑非笑的表情,还有他如狼一般残忍掠夺的双眸。
她迷迷糊糊的笑了一下,像是在对他,又像是在对自己说:“霍起云,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
没等他开口,她接着又说:“之前是叶向阳,现在是顾华城,是不是每一个我认识的男人你都抱有敌意?我说我没有这个心思,你却一次次的说我算计,诬陷我,强迫我给你戴帽子,有意思吗?霍起云,你真的觉得有意思吗?”
她语气态度很差劲,他也一下子被激怒了,眼眸里迸发出凶光:“如果不是你行事轻佻,我哪里会怀疑你?”
说罢,他掀掉被子,大手用力一扯,睡衣的扣子就七零八落,美好的躯体顿时显现在自己的眼前。
一想到就是这个女人,穿着精挑细选的旗袍,夺取了另个男人的眼睛,霍起云心底里的怒意就满得都快溢出来。
“沈心慈,你怎么不听话?怎么总不听话?”他磨了下牙,接着便开始解自己的皮带。
虽说已经心死,沈心慈还是不由自主的害怕,她下意识的睁大了眼睛,身子不住的缩着:“不要,我生病了,我在发烧,真的在发烧。”
男人已经冷笑着解下了上衣,结实的胸膛稳稳的抱住了她:“不说生病了,就是一具尸体,你还是我霍起云的妻子,我也不会让你走出我霍家的大门。”
话落,他的手已经开始不客气起来。
沈心慈身上没有一丝的力气,就算想挣扎也没有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身上的衣衫在男人的粗暴下化作碎片,而后他用力的将她滚烫的身子抱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