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心慈几乎是被扯着走的,刚上车,霍起云沉重的身体就压了上来。
她怕得要命,说话都是磕磕绊绊的:“我和叶向阳真的什么都没有,我把他当弟弟,我……”
“弟弟?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比你还大两个月吧!”霍起云大手直接擒住了她的下巴,双眸泛着骇人的寒光:“沈心慈,你厉害啊!敢私会男人了?嫌我满足不了你是不是?找更年轻的备胎是不是?”
“我没有!”沈心慈完全就慌了,她能允许霍起云对自己的羞辱,但她不想把叶向阳牵扯进来。
“没有?你当我也瞎了吗?”
身下发凉的感觉让沈心慈不知所
措,她用力的推搡着他,声音尖锐的说:“霍起云,你讲点道理行不行!你误会别人就算了,可叶向阳他是你的表弟啊!”
她的辩解,在他看来只是对另一个男人的维护。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呢,你倒好!”霍起云直接抱起女人坐在自己的腿上,暴戾的吼道:“沈心慈,你一刻没男人就不行吗?你怎么这么贱?”
“不要。”沈心慈吓得直瑟缩,他却蛮横的摁住她不许她反抗。
“如果你想开着门做,我也不介意。”霍起云怒意更甚。
沈心慈不敢再挣扎了,只能任由着男人的张狂放肆,绝望不已。
是到这一刻,
她才明白男人不容挑衅的权威,她的那点小把戏,对于他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在这个男人面前,她除了服从,根本就没有置喙和反抗的余地。
霍起云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不知餍足的放肆着。
每当他一对上沈心慈的脸,莫名就会想起刚刚那小子看她的眼神。
她看不见,所以她都不知道自己有多美丽,多撩人。
正因为她看不见,那小子才如此的肆无忌惮。
见鬼,他以前怎么看不出来那小子有这个心思呢!
霍起云越想越生气,无尽的怒火化作了对沈心慈浓烈的渴望,也只有此时,他才觉得自己的心是跳着的,血
液是流着的。
黑色的迈巴赫不知疲倦的晃动了三个多小时,从下午到黄昏,结束时,沈心慈的嗓子都喊哑了,泪水和汗水浸透了她额前的碎发,狼狈至极。
“还不快滚!”男人越发的烦躁,见不得这女人楚楚可怜的样子。
沈心慈攥紧了裙子的碎片,有些委屈:“我没有衣服可以穿!”
霍起云斜眼看了眼她地上的布条,却又看清了她身上遍布的淤青,神色微动:“这就是惹怒我的代价,记住我的脾气,以后别再乱来,明白了吗?”
沈心慈心里屈辱得很,却咬紧了唇瓣,不敢再辩解什么了。
恍惚间,许助理提着新买的
裙子回来了。
沈心慈躲在车里换上了,缩着脑袋开门下车。
“我走了。”她紧了紧包带,小声的说。
她可记得霍起云要让自己滚。
“你要去哪里?”霍起云完全忘了自己说过的话,目光幽沉的看了一眼黑暗的停车场,他揪着她的手腕就拖回车上,命令道:“开车。”
沈心慈有些尴尬,小声道:“不是你让我滚的吗?你要带我去哪里。”
霍起云惆怅的揉了揉发痛的眉心,脸色再度沉了下去:“闭嘴。”
沈心慈不敢再多说什么,生怕自己又惹恼了他。
她缩在角落,竭力想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却忽然,肚子咕咕的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