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柄斧头将门劈开,司淦赶紧侧身躲过这一攻击,门外的人一脚将门踹开,径直走向刚才那人的方向。 司淦不敢出声怕惹怒了这人,待看不见人影后,赶紧敲响铜锣,边敲锣边喊人:“贼人入府,贼人入府了。” 仆役纷纷起床应对贼人,一时间灯火通明,照亮了院子,恍若白日。 不一会儿,贼人被逮住,所有人聚在院子里。 贼人李公明并非是来偷东西的,而是前来捉拿奸夫的,被抓住好,李公明嘴里还骂道:“堂堂宋府,竟然包庇奸夫,宋玉、汤淼人你们这对奸夫□□不得好死,我……”。 李公明还想说些什么,宋府老爷宋海赶紧让家丁堵住他的嘴,避免他再胡说八道。 宋海听到自己儿子的名字之后,就觉得大事不妙,自己的孩子自己还是了解的,估计李公明所言非虚。 又看到周围人众多,派人将众人驱散,家丁们厉声对仆役喝道:“还不散开!” 余人皆退散,很快院子里的人所剩无几。 宋海将宋公明嘴上的布拿开,只见宋公明还在出言不讳,家丁们赶紧一顿拳打脚踢。 宋海连忙阻止家丁的殴打,和颜悦色地对宋公明说到:“我儿宋玉我管教甚少,但是宋玉地人品我还是了解的,你这样说有何证据,你要是有凭证,宋玉任你处置。” 李公明看着宋海一脸要大义灭亲的样子,诉苦:“宋老爷,你有所不知,宋玉这个败类做了什么?” 宋海听到李公明称呼自己儿子为败类的时候强忍着没有发作,继续问道:“如宋玉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我这个父亲在这里给您赔不是了。” 说着作要跪下的姿势,李公明连忙阻止,说:“宋老师,您看这是不是您儿子的字迹!”说着从袖子中掏出一叠书信丢在地上。 宋海平生哪里受过这种委屈,身边的家丁连忙将书信捡起来送到宋海手中。 打开书信,确实是宋玉的字迹无误,信中满是污言秽语的男女互诉衷肠之语。小不忍则乱大谋。 宋海压住怒气:“李先生,确实是小儿字迹,但是仅凭这点也不至于半夜强行闯入我府邸吧,可还有其他?” 李公明脸色都绿了,当然有,今日他行商归家,为早点见到夫人,凌晨赶路到家,打开家门,却发现床帏之内竟有男人,床尾摆放在两双鞋子,一双自己夫人的绣花鞋,还有一双分明是男人的鞋子,内里还绣有宋字。 李公明怒上心头,拿起柴房内的斧头剑向着这对奸夫□□劈了过去,谁料到惊动了床上的人,男人连鞋子都没有穿上就破窗而出,只剩下一双鞋子在地上耻笑着他。 李公明气不过,将斧头对准自己的夫人,李夫人本想辩驳一番,但李公明没有给任何机会,将李夫人逼至床角,一剑结果她。 血液从胸口流出,李夫人捂头上的伤口,痛的说不出话来,李公明冷眼旁观又向着李夫人劈了12道,李夫人变成了一个血人,血液不停地从身上流了出来,染红了床铺,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李公明杀红了眼,换了身衣服,找到私通的书信,冷静擦洗手上的血迹。出府骑上自己的马,往宋府方向奔去。 很快便看到奸夫的身影进了宋府,连忙跟了过去,要不是有个丫鬟挡住了门,自己早就将宋玉解决了。 宋海继续问:“李先生,还有其他证据?” 李公明当然不想将这种事情宣之于口,只得否认。” 宋海见目的达成,懒得再于此人多费口舌,当着宋公明的面直接将书信烧得一干二净,宋公明忙不迭想抢回来,家丁却控制住他的行动。 书信渐渐别火苗吞没,风吹动着火苗,摇摇晃晃的影子照在宋海的脸上,没有再理会宋公明,只对着家丁嘱咐道:“贼人,宋公明夜闯宋府,被家丁所擒,跑之,群起攻之。” 说完转身离开院子,留下家丁拿着手上的棍棒抽打着李公明,李公明没想到刚才还和颜悦色的宋海翻脸不认人。 为避免李公明的叫声吵到其他人,将地上的布重新拾起来塞住李公明的嘴巴,很快院子里只听到棍棒敲打着人□□发出的声音以及李公明的哼叫。 司淦在值班,离院子只有一墙之隔,这些声音钻到她的耳朵里,觉得这一切都太残酷了,这人可能熬不过今夜了。 约过一刻钟,两个仆役吩咐司淦开门,只见两人抬着李公明,用力一丢,丢置门口,甚至都懒得跨越门槛。 李公明被丢在地上一动不动你,似乎是死了一般,只是胸前微弱的起伏能感觉到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