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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中痕迹(2 / 3)

样冲动,打草惊蛇,现在对方也知道了此事,很快三皇子也就知道了。

“阿兄不必自责,琤琤此次并未中毒是不幸中的万幸,我们日后要更加小心防备着徐裴二人还有三皇子,此次证据不足可能无法将她们揪出来定罪,琤琤你要受些委屈了,但我们有所防备之后一定能抓到她们的弱点。”卢亦玦在一旁安慰着兄妹二人。

司徒墨听了更是生气:“我要找阿兄问问,我都是商王了,能不能处置一个女郎,把她们拖出去杀了便是!”

“这天下虽是你阿兄的,可玉国有律法管制,你不可以代替律法动用私刑,那你便会和下毒之人一样险恶了。”卢琤琤拦住司徒墨,他这种随便杀人的想法要不得,之前只知他爱胡闹,没想过他竟是这般轻视人命。

“我是要为你出气,你竟然还说我险恶?”司徒墨很气,他这分明是为了卢琤琤才这样说的,好端端的却变成险恶之人。

“我想要的便是律法上的惩罚,昭告天下她徐裴二人意欲下毒谋害我,而不是暗地里将她们除去,那世人对她们犯过的错事毫不知情。”

“罢了!反正我做什么在你这里都讨不得一句好话!”司徒墨一甩袖子转身离开了。

“哎!”卢琤琤想叫司徒墨回来,见他像是真的生气,便不做声了,随他去吧。

卢亦玫和卢亦玦下午的表演也因为这倾盆大雨无法进行,最后在甲班里堪堪装下观众和有才艺要上台的同学,潦草地表演完了,卢亦玫的舞剑被取消因为场地太小演不开了。

下着雨,也不知司徒墨一气之下跑去了哪里,沈遐州下午也没出现过,王栋回玉京城找哥哥调查哑药了,只有卢家众人和李妙慈还在太学。

想来司徒墨也并非嚣张跋扈欺男霸女的坏人,他不过是为了给琤琤出头心急才说要将人拖下去杀了,卢琤琤回想起来,司徒墨被迫搅进下毒事件里也未曾表达事不关己的意思,一直站在她的身后支持她,这是真的拿她当朋友。

或许自己不应该说话那么难听,琤琤开始有些后悔了,在司徒墨不在的这个下午,她脑袋放空想了很多。

和阿姊们深一脚浅一脚趟过泥水回到竹屋,小鸳烧水给三位女郎泡脚解乏。

洗漱过后卢琤琤躺在床上失眠了,白天的惊险、和司徒墨的争吵、徐知意大放厥词,在脑海中不断地闪现画面。

第二天,司徒墨和沈遐州都请了假,这让卢琤琤有些挂念。

一个是同桌,一个是经常作对的冤家,一同请假该不会是一齐出事了吧。

卢琤琤决定等到下学她要下山去沐阳行宫找司徒墨去,至少把误会解开了,她就不用受良心上的煎熬。

暴雨过后,天气虽然放晴了,但山路石阶上还是有积水,卢琤琤带着小鸳,二人互相搀扶着从太学下山花了半个时辰。

来到行宫门口,跟着通报的长随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了书房院中。

卢琤琤映入眼帘的是院子里有很多竹子被劈断,散落在地上。

推开书房门进屋,发现沈遐州站在司徒墨的身后,俩人拿着一截子竹子用工具在做着什么。

“司徒墨,我见你请假没来,担心有什么事发生,我便来行宫看看你,胡朗说我可以直接进来,现在方便吗?”

“啊!”司徒墨被突然出现的卢琤琤吓了一跳,手里的小刻刀一偏削破了大拇指的皮肉。

瞬间,两个郎君慌乱起来,刚来的女郎也急着赶快叫胡朗拿止血药粉过来。

卢琤琤手忙脚乱地包扎完,司徒墨却无视卢琤琤的示好,又走回去用裹得厚厚的大拇指捏住了小刻刀。

“这到底是在做什么啊?”

“赔给某人的,用湘妃竹做的笛子。”

“你和沈遐州今日请假就是在研究这个?”

沈遐州点头:“昨日我连夜冒雨回的沈府,问过生母制作笛子的匠人在何处,发现他恰好在城南,我便前去请教,带了笛子图纸过来,是五郎亲自选的竹子砍了下来,选最笔直均匀的那一截竹子,耐心雕刻每一个孔位,只为了赔给你一支好用的笛子。”

卢琤琤愣了,沈遐州微笑着递给她制笛图纸,她看着上面详细记录一道道工序,每个孔位,甚至笛管壁的厚度都需要精确,司徒墨居然因着摔坏了她的玉笛就要亲自给她做一支出来。

“你……你为何不直接买支新的给我,这样辛苦做笛子还伤了手,有些不妥。”

司徒墨头也没抬,接着用刻刀雕刻孔位:“摔坏的那是一支名贵的玉笛藏品,我若直接赔给你一支竹笛,恐怕你又嫌我小气,只有真正亲手做出来的笛子,才能展现我道歉的诚恳。”

“有沈遐州的图纸,我也没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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