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庄母的那一刻,庄项禹脸上的笑顿时僵住,刚才的放松感消失不见,代替的是警惕以及那背脊萦绕的丝丝寒气。
察觉到不对劲的金若兰,担心的多看了庄项禹一眼。
认识这么久,他从来都没有看到过庄项禹这副模样。
“阿姨你怎么来了?”给了金若兰一个放心的眼神后,庄项禹礼貌且客气道。
“听说你昨天受伤了,我和项文今天特意来看看你。”庄母温柔的朝他走去,“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点?”
庄项禹心中冷笑,对于这种虚情假意着实嗤之以鼻,但是表面上也不得不与之进行这场拙劣的表演。
他勾唇一笑,握着金若兰的手紧了紧:“阿姨你放心,我现在没什么大碍,身体好得很。不仅可以高效率的完成自己的工作,还可以顺带完成项文的任务。”
庄项禹以开玩笑的语气将这番话说出,惹得庄母心中扬起怒火。
那话里的意思明摆着就是庄氏集团不需要她儿子,有他庄项禹撑着就可以了。但就是再过于不满和愤怒,她还是不得不继续表面维持长辈的和气以及关怀。
“项文和你年龄相仿,和你一起分担工
作上的烦恼是应该的。项禹,你们两兄弟要互帮互助才是啊。”此刻庄母就像是一个苦口婆心为晚辈的母亲形象。
“嘟嘟嘟……”
庄母的电话铃声响起,她走到一旁接着电话。
“哥,你怎么好好的突然受伤了?”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庄项文突然问道。
“你还是先好好想想怎么处理你那个难缠的小女朋友再来想着管别人的事。”庄项禹语气玩味,他拉着金若兰坐在一旁,旁若无人的亲昵着。
“项禹,你今天把陪着你的陈茵丢在马路上了?”
没过一会儿,庄母急匆匆的走过来,语气关怀且责备。
“她一个大人,又不是小孩子,怎么能说是丢在大马路上。难不成她还不会个人回家?”庄项禹头也不抬的回道,他早就猜到庄母的到来除了演好戏给外人看,还有陈茵的关系。
“项禹,这件事情不是我说你。你今天的行为真的是有点胡闹了!陈茵是你名义上的未婚妻,你怎么能当着她的面带走别女人走?”
“阿姨,我想你对我‘未婚妻’的人物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项禹,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妈妈还在世的时候,可是和
你陈叔叔一家定了婚姻,要是现在反悔了,就是得罪陈家了,你要顾全大局啊。”
“我的妻子只可能是若兰一个人。至于婚约,谁定的谁去履行,跟我没有半点关系。”
庄项禹根本不吃庄母那一套。感情的事,他认准了就是认准了,再大的利益也不可能让他抛弃自己的真爱,选择将就。
“这不可能,我不同意!”庄母严肃道:“项禹,你平时再怎么胡来,再怎么处处留情,我们都不会去插手。但唯独结婚这件事情上,我们是不可能会随着你任性胡闹!”
“阿姨,结婚我还是有自己的权利和自由。在这件事情上,就是我的亲生母亲现在来到我面前,我也不可能会退让,更别说是其他人了。”庄项禹的脸色变的严肃,根本不似平常的玩世不恭,花花公子的形象。话语也是丝毫不让步,无比坚定自己的立场。
“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庄项文挡在庄母面前,义愤填膺的看着庄项禹,“这么多年来,是妈妈不畏辛苦的照顾你的生活起居。现在你长大了,她心疼你,所以才管你的婚事,结果你现在不但不领情,反而指责她,你就是
这么对长辈的吗?”
“说完了吗?”庄项禹恢复以往的玩世不恭形象,双手环胸,懒散的看了看面前的母子二人。
“你什么态度?”庄项文顿时更加火不打一处来。
“他什么态度好像轮不带你来说教。”金若兰淡淡的开口:“你刚刚口口声声的说项禹不该这么对长辈,但你现在又是怎么对他的呢?按照你评判的标准,晚辈好像没有一点资格去反对长辈。那你现在的行为又算是什么呢?‘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句话我想你肯定很早就听说过了吧。还记得这里面的意思吗?”
庄项文在争论上,完全不是金若兰的对手,所以当场蒙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作答。
“我们家的事情,并不需要你这个外人来插手!尤其还是一个不干净的‘戏子!’”庄母知道现在不能拿庄项禹怎么样,所以只能拿金若兰开涮。
“庄太太好歹是一个有身份的人,怎么说出的话这么的低俗?作为一名演员,我很为自己的职业感到骄傲。这不知道和一直没有自己的事业的女人相比,是何等的光荣呢。”
“我警告你,说话给我注意分寸!别以为我现在不
知道你到底打得什么主意。我告诉你,这辈子,你都休想进庄家的门!项禹现在会被你迷惑,但是他迟早会看清你的真面目,到时候你的一切算计都是打水漂!”庄母将所有的怒火尽数的发泄在了金若兰身上,语气极为轻蔑。
“我的一切心思都是花在钻研演技上,毕竟我又自己的事业。不想其他女人一样,没有实力,所以只能依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