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下了迷药,根本没有和林修远发生什么!”
她解释的很急,可声音确实软绵绵的,没什么气力。
燕泽阳面色偏冷,没有说话。
秦纷繁猜到他不会相信,也没多失望,困倦感一波接一波席卷而来,她又忍不住闭上了眼睛,没一会就陷入梦乡。
车门“咔嚓”打开的声音,将她从梦中惊醒。
揉了揉眼睛,秦纷繁扭头看向窗外:“到家了?”她挣扎着想从燕泽阳的怀里坐起来,但是手一撑,就发软的又摔躺回去。
燕泽阳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箍紧她腰肢的手臂加深了几分力道。
秦纷繁吃痛的轻呼了一声,狠狠瞪了他一眼:“你放开我!”
像是没听到她说话,燕泽阳长腿一迈下了车,大跨步走向房间。
“我说了你放开我,听不懂人话吗?”
秦纷繁扭动着身躯,企图让燕泽阳松手,可他就像是故意报复一样,她一动,手上的力度就加大几分,疼的秦纷繁泪水涟涟。
她腿软无力,根本走不了路,最后还是被燕泽阳抱进了房间,躺在床上,看着私人医生给她做检查。
医生放下听诊器:“没什么事,就吸入了过量的迷药,注意多休息就好
了。”
“你看,我说的吧!”秦纷繁扭头对着燕泽阳道,“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么龌龊!”
燕泽阳仍是一派清冷,可紧皱的眉头,却渐渐舒展开来。
保姆送医生出去了,燕泽阳走到床边,俯视着她:“我希望,不要再看见你和林修远有任何接触。”
“我都说了,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样。”
“现在没有,以后呢?”
秦纷繁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勾了勾唇冷笑道:“就算你听见医生说的话了,但还是怀疑我,对不对?燕泽阳,你这叫做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她顿了顿,眉毛微挑,“不对,应该说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这话字字句句皆是讽刺。
燕泽阳看见她眼中的冷意和傲然,突然很想把她的表象撕碎,看看她的内心究竟在想些什么。
门口传来一阵动静,打破了剑拔弩张的氛围。
燕泽阳看了她一眼,转身去开门。
门外一个人都没有。
燕茵茵气喘吁吁的跑进自己的房间,靠在门上,听着动静。
在确定燕泽阳没有过来后,她才松了口气。
她本意是想去添油加醋一把的,没想到竟然意外让她听见了两人的对话。
听燕泽阳的意思,多半是相信秦纷繁是被下药陷害的。若是他找人去查,那个徐立也不知道能撑多久。
燕茵茵心下越发不安。
她哆哆嗦嗦的拿出手机,打给另一个作俑者,很快那漫不经心的声音,就从话筒中传来:“燕小姐现在打给我,看来事情不怎么顺利啊。”
“庄项禹,你有联系林修远吗,他怎么说?”燕茵茵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出。
庄项禹的声音听起来很轻松:“修远现在就在客厅,正打算和我算账呢。”当时是他说他大哥庄绍辉要和徐立谈生意,让林修远抢先一步,帮忙把这事情给搅黄了,林修远才会去的。现在林修远中了药,当然第一时间就来找他了。
“你就不怕他发现什么?”
“这事和我有什么关系?”不用看,都知道庄项禹此刻耍无赖的表情,“我只是让修远帮我一个忙,这下药也好,设计圈套也好,可都与我无关。”
“你!”
燕茵茵气的身子打颤:“你这叫过河拆桥!”
庄项禹低低笑出声,磁性的嗓音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你知道你为什么斗不过秦纷繁吗?因为你太蠢,只会被人利用。”
说完,电话就被咔的挂
断,发出“滴滴——”的忙音。
“啊!”
燕茵茵气的大吼一声,猛然将手机摔在了地上!
一屁股坐在床上,冷静许久,燕茵茵才慢慢站起身,把手机捡了回去。
凭什么她做了那么多,却把秦纷繁推的离燕泽阳更近?她不甘心!
既然他们都帮秦纷繁,那她就偏要把事情闹大!她倒要看看,燕家少夫人身败名裂,爷爷还会不会接受这样一个浪荡的女人,坏了他孙子的名声!
燕茵茵冷笑一声,拨通了记者的电话。
听到电话传来的机械的女声,庄项禹悠悠晃晃的走回去,翘着二郎腿在沙发上坐下,看着对面满脸平静的林修远:“真没想到,你还会中招。”
林修远捏了捏眉心,抬眸一眼看去:“还不是拜你所赐。”
“这可不能怪我,谁让燕茵茵提出那么诱人的条件呢!”庄项禹嘻嘻笑,眨巴着他那双桃花眼,“不过你是谁,林修远啊,什么事搞不定!”
他凑过去,满脸好奇:“你是真中药了,还是假的?”
林修远唇角挂着淡淡的笑意,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看的庄项禹好生无趣。
他伸了个懒腰,刚准备起身去拿游戏机,和林修远大战三
百回合,却听到手机“叮咚”的提示音。
拿起手机一看,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