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绯村小种赶回到山门口时,闻讯赶来的弟子已经将山门围住,看到这般惨状,许多弟子都忍不住,转身口吐起来。更有不少人痛哭流涕。陷入悲愤之中。数十名身着高级武士服的长老嫡系弟子,正在维持着持续持续。
“都围在这做什么?散了……”绯村小种也只感觉脑袋一片空白,丝毫没有去理会,闻声让开的弟子。一脸沉痛与悲愤,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向在人群之中,一脸寒霜,愤怒,悲伤的木村健身边,十七名衣着破烂,浑身是血的弟子,此时也已经在木村健面前,跪成一排。
绯村小种暗暗叹了口气,内心也好似被刀割一般刺痛不已,轻轻拍了拍木村健的肩膀,好似在宽慰木村健一般。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那十七名新进组弟子,良久方才有些沙哑与愤怒,道:“纲宁,将他们带下去疗伤……”说着又威声道:“散了……”又看向不远处一脸悲痛守护在车辆周边的弟子。
虽然心里也极想将这件事弄清楚,恨不得立马从几人口中得知事情的经过。却也不敢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去询问。不仅仅是忌于执行长老们,也担心这件事给北岛弟子带来的恐慌,北岛的七大长老,这般惨死,给整个北岛所带来的震撼,可想而知。
随着绯村小种的声音一落,一名身着高级武士服弟子,带着一队人,上前搀扶着地上跪着的田松、坂田等十七人,率先离去。其余围观的弟子,也强忍着散去。又有一众弟子,用着白布直接将车辆包紧。随即也便护送着被覆盖白布的板车朝山门走了回去。
绯村小种一脸沉默的,走在已经毫无灵魂的木村健身边。此时的木村健,已经丝毫没有了往日高高在上流主的威风,更没有了昔日的雄才大志,意气风发。犹如行尸
走肉一般。
突然一阵嘈杂悲痛的哭喊之声。之间十几位身着华丽和服的老者,怒气冲冲的迎面走来。十几位老者身后,一众泪流满面,悲痛万分的妇人在一众女婢或者,一众身着武士服的中青年武士搀扶之下,跌跌撞撞而来。
看着来人,绯村小种脸色微微一变,看了一眼依然犹如行尸走肉般的木村健,无奈的叹了口气,飞快一步上前。
还未等绯村小种开口,只见走在最前面的一位老者,丝毫没有敬畏之意,反而略有些不满的看了一眼木村健,随即又将目光落在了绯村小种身上,有些愤怒道:“绯村长老,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何七位长老与新进组的弟子……”
也不等来人说完,绯村小种,便怒声打断道:“藤野君,请你冷静,一会,我会亲自前往理事厅,在给你们交代……”说着也不再理会,藤野直接走向了七位长老以及新进组弟子的家眷,轻声宽慰了一番。
藤野闻言冷哼一声,摆了摆衣袖,冷声道:“交代,我的孙儿死的如此惨……”
绯村小种,随即抬头,一道寒光射来,紧紧盯着藤野,道:“藤野君。我绯村说了会给你们交代,定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交代,若是你们在倚老卖老,别怪我绯村不客气……”说着也不再理会藤野。
“哼……好……好……我倒要看看你们如何交代……”藤野一脸愤怒不甘,狠狠的转身便朝不远处的离去。跟在藤野身后的其余十位老者,虽然也依然不敢,然而此时面对绯村小种的威慑,却也不敢造次。
看着众人离去的背影,对于藤野等人的无礼。绯村小种心里虽然极为愤怒不已,然而也无可奈何。虽然能以武力将这十一个执行长老威慑住,然而这并不是解决之法。执行长老在山门内有着
非同一般的地位。若是他们非要闹腾,自己也无可奈何。总不能一一击杀,这只会造成北岛内乱不止。
心里隐隐有股怒意,这些执行长老,何时才能以大局为重。无奈的叹了口气,看着眼前的泪流满面,丝毫站立不稳的老妇,咽声道:“松子,放心,我会为岗村做主。你先回家去休息。”说着又看向搀扶着老妇的一名中年武士,道:“信雄,带你母亲先回去休息,好好宽慰。”
说着又看了看一众哭得稀里哗啦的七位长老以及新进组的家眷们,朗声道:“都先回去,我绯村,定会给你们讨回公道。不会让北岛的武士,白流血,请你们相信绯村……”说着也便对着众人,微微弯身。
将一众前来哭丧的家眷,劝回去后。绯村小种也感到疲惫不已。随即只听见身后又传来一个声音,道:“绯村长老,流主,他说他想一个人静静,所以山的一切事务,都由长老自行决断……”
绯村小种闻言,微微一愣,转头看了看身后,果真并没有看到木村健的身影,也不知道何时离开了。心里也知道此时心里最不好受的便是木村健。对于北岛,木村健有着非同一般的情感。将一生的精力与心思都耗费在了北岛振兴之上。
然而如今北岛的这般局面,接二连三的弟子损失,半个基业被烧毁,北岛山门的七大长老身损,以及一心培养的新进组,都在顷刻间葬送,给木村健造成的打可想而知。淡淡的点了点头,道:“你们几个去好好照顾流主。不败跟着我……”
很快绯村小种也便来到了山顶的议事厅,此时议事厅,早已经被一众高级武士弟子团团守住。众人看到绯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