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成了害死孩子们的死路。 毕竟地道出口和山洞也就几步路的距离,这么点路怎么会有事呢。 陈铁蛋他们刚出了地道就碰到了在山里迷路的外邦人,最后只逃走了一个人,就是陈铁蛋的弟弟陈铁球。 他在密道里走在最后,发现不对劲儿以后就立刻原路返回。 * 陈老爷子饱经风霜的脸上,布满了深深的皱纹,但他舒展的眉目,无不说明这个古稀老人的豁达,“女娃娃,不必放在心上,我当初会有勇气做那件事,只是想着咱们福州的乡亲们都是看天吃饭的,有时候辛辛苦苦忙碌一年,却连赋税都交不起,” 陈老爷子从来没有后悔过,只是怜惜他的孙子们都得跟着他隐世埋名,大名都只是记在族谱里,不敢叫出口。 哪怕躲到了深山里,平日里相互之间都只能叫个乳名或混名。 “老先生,您是无所求,我却不能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虽说以齐宝华的势力,她自己就能组织人出去寻来红薯,可是得多花好几年的时间,那她如今的势力也不会发展的这么好。 有因必有果,齐宝华早就知道她得还这个果。 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她不久之前修炼的时候,感觉到了阻滞。 修炼之人对于与自身有关的事总会有些预感,齐宝华通过推衍得到提示,陈家人有难。 不管是看在陈老爷子做了大功德的事,还是看在她以后的修炼坦途,她都必须出手。 齐宝华就利用和莽古斯谈判的时机出来,不然的话,她只能偷偷跑出来,还得担心时间太长被发现了。 陈老爷子是真的不需要齐宝华的报答,他并不接话,只是带着她去看他种的宝贝——院子里的红薯。 陈老爷子也有七十高龄了,就算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很好,他的家人也不放心他再下地,就在自家院子里开了几垄地,让老爷子打发打发时间。 齐宝华正听陈老爷子介绍红薯的习性,就听到远处的喧闹。 她细细分辨了一会儿,就拿出一张昏睡符贴在陈老爷子的身上。 “哈~~”陈老爷子打了一个很大的哈欠。 齐宝华:“老先生,我扶您回去休息吧。” 陈老爷子挥了挥手,“不用,老头子还走得动,年纪大了,这觉也多了。” 齐宝华等陈老爷子进了屋,又在他的房门上拍了一张隔音符。 接着齐宝华叫来筑齐四,让他守在这里任何人都不能进去打扰陈老爷子。 * “爷爷,呜呜呜……” “爹,爹,救救我,救救我。” “娘,娘,我要娘……” “哇,哇,哇哇……” 当陈家村民们赶到地道出口附近的时候,就听到自己娃娃的哭声。 他们想要动手把孩子们抢回来,结果外邦人就把刀架在孩子们的脖子上。 陈家人就不敢轻举妄动了,毕竟这些外邦人是真的敢杀人的,因为他们的脚下就躺着一个上半身沾满了血,一动不动的人。 那人就是吴志强,既然陈家人找到了,他就没用了,外邦人怎么会手下留情呢,当即一刀了结了他。 就是不知道吴志强死之前有没有后悔。 外邦人用孩子们的性命威胁要陈家人自尽,不然的话就等着给这些小兔崽子们收尸吧。 陈家人不从,他们心里清楚,这么外邦人来势汹汹,绝对不可能会轻易放过他们的,现在不动手,只不过是他们陈家人的人数众多。 一旦陈家人听他们的话,不仅自己的命没了,孩子们也保不住了。 就在他们僵持的时候,齐宝华带着筑雅出现在陈家人的身后。 有几个陈家人看到了,劝齐宝华赶紧带着人走,这些外邦人是冲着他们陈家人来的。 齐宝华无辜,不应该受他们牵连把命丢在这里。 齐宝华不退反进,她拿出十几张符打向外邦人的方向。 为首的那人察觉到了危险,想要杀了他刀下的小兔崽子,就算他逃不了也不让陈家人好过。 可惜晚了,齐宝华敢动手就有十足的把握。 哪怕为首的那人动作再快也快不过齐宝华的符,贴上了定身符的他们如果雕塑一样一动也不能动。 陈家人本来看到外邦人想要鱼死网破时,发出的哀嚎顿住了。 看外邦人全都不能动了,他们立刻一哄而上,对着他们拳打脚踢,敢动他们的命根子,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