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其他三个僧人皆摇了摇头,其中一个突然恍然大悟道:“对了,昨夜剩的馒头好像少了一个!我以为是我记错了,现在听师叔这么一说应该就是那孩童吃的!” 顾钱钱双眼骤亮,照这样来说,昨夜石头来过斋堂后厨,那他人为什么会不见?究竟发生了何事? * 正午时分,太阳高悬。圣僧从椅子上站起,伸出手放入旁边早就备好的水盆中,清洗了一会然后拿起一旁的白帕,将手擦尽,然后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 殷雷国常年炎热,他坐了一上午,已有些疲乏。 此时已到斋食时间,每年今日,只要是来选拔童子的都会发放一顿斋食,避免来人腹中饥饿。 圣僧看了一眼院中长长的队伍,转身向自己的禅房走去,一直在旁站立的师叔紧跟在后。 两人到了禅房没多久,斋堂的僧人敲门送来饭菜,看到师叔时面上闪过一丝诧异。 师叔看向他道:“何事?” “无......无事!”僧人脸上有退缩之意,有些迟疑道。 “吞吞吐吐像什么话,有话就说!”师叔训斥道。 僧人小声道:“我看您刚刚还在斋堂找一个孩童,现在又出现在这儿,感觉有些奇怪。” “胡说八道!我一直守在圣僧身旁,何时去过斋堂!” 僧人面上露出委屈神色:“您刚刚明明在斋堂,不止我一人看到了,师兄他们都看见了,不信您可以问他们!” “一派胡言还敢强词夺理!看来我平日对你们是太过宽容了!”师叔眼中浮现一缕怒气。 “我真的看到您了,没有胡说!”僧人直接跪了下来,浑身瑟瑟发抖。 “好了!”圣僧眼中闪过一道流光。他轻啜了一口茶,润了润唇道:“此事有些蹊跷,明心,你去斋堂那边看看,把来龙去脉问清楚!” “是!谨遵圣僧之言!”明心看了看僧人道:“还不起来!” 僧人急忙站起,身子晃了晃,然后被明心抓住走了出去。 “呜呜呜~”石头一边叫,一边用脚不断地踢着门。但不知是不是木门关得太严实,又或是柴房所处之地过于偏僻,他叫了良久都无人经过。 随着时间的流逝,石头只觉嗓子嘶哑,浑身冒冷汗,饿得手脚发虚,使不上劲,眼睛也因哭得太久又痛又肿。他颓然地倒在地上,脸上沾满灰尘。 视线落到自己身上的僧衣,上面满是污垢,石头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他做梦也想不到这梦寐以求的僧衣竟成了他的夺命符。 “呜呜呜~”石头面上满是悔恨,他突然抬头用力朝地上叩去。 若是他昨夜没有跑出来,若是他没有那么嘴馋,一切是不是就不会发生了。 突然一阵飘忽的说话声音从门缝传来,且越来越近。 石头眼中突然闪现希望,他咬紧牙关继续用脚蹬门。 却听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这里面是什么声音?” 门口响起一道清朗的少年之声:“拜见师叔,您怎么忘了,这里面关着前几日受罚的弟子!” “瞧我这记性,上了年纪记性就是不好!” “师叔事务繁杂,记不住也是常事!今日是选拔圣童之日,师叔怎么没在圣僧身边,反倒来到了这里?” 石头瞳孔猛地放大,原来这柴房外头竟一直有人。 外头的顾钱钱一时语塞,这小和尚瞧着年纪尚小,怎么如此伶牙俐齿,反倒问起她来。她看着这木门上还挂着锁,顿时眉头微皱。 这里面关的是什么人? “我走到这里听到声音心生疑惑就过来看看!” “原是这样!”小和尚恍然大悟道:“里面的弟子心生怨怼,想是动静闹得大了点。今日事多人杂,若是有人冲撞圣僧就不好了,师叔还是快回圣僧那里去吧!” “你说得倒也有几分道理,今日确实是人多,那我就先回去了,你且好好守着!”顾钱钱看了一眼那木门转身就走。 待她身影消失不见,守门的和尚这才面露震惊之色,喃喃自语道:“竟有人假冒师叔,不行,我得赶快通知师叔!” 里面这孩童乃师叔昨晚亲自关进去,还让他守在此处,师叔怎会不知里面关着何人?这人一看就有鬼。 守门的和尚转头看了看门,想了一会正准备走,不想拐角处突然走出了圣僧。 这和尚刚要行礼,圣僧抬手道:“开门,我要进去审问!” 和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