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谢谢他上次救了阿瑟娜。但是……” 她的鸳鸯眼眨了眨。 “我这儿又不是蝙蝠洞,所以就不用罗宾一个接一个地来报道了吧。” 又俏皮又委婉。 又坚定地拒绝。 “噗。” 军火库窝在托德那儿,看到夏洛特的描述都要笑翻了:“哈哈哈我要笑死了,罗宾跑到她那儿不知道干什么,结果前一秒被吼得吓掉下来下一秒就被亲爹临走——这是什么悲惨世界简直笑死了哈哈哈。” 他忍不住拍了两下墙:“我说,你当罗宾的时候也这么多悲喜剧吗?” “……后者不那么多。” 被问的年轻男人没那么热衷于回忆自己之前的故事,而是在专心致志地破解密码:“你为什么执着于在哥谭寻找喜剧——就算那玩意存在,喜剧的内核也只是悲剧而已。” “呃,我只是觉得我以前认识的罗宾皮实欢快得很。”军火库说:“而现在这个好像也很是活泼。” 听到这话的托德仄仄的:“可能因为是亲生的,所以待遇不太一样。” 这话听起来酸得很,但是托德本人没有那么大的情绪,专注在自己眼前的事情上而已,显得话轻飘飘的,更多了些讽刺味道。 “行吧,看来你是真的很不感兴趣——你现在手头又是什么活儿?”军火库问:“我看你好像研究这个很久了,上次你好像就一直在破解。需要帮忙吗?” “不用。” 托德说:“是我以前弄的东西,加了六层密码,每一层要是被破坏都会自我销毁。” “……然后你把密码给忘了?” “不只是密码。”托德面无表情:“我连这里面是什么都忘记了。” 隐隐约约知道很重要,必须解开,但是有关这东西的一切都忘得清清楚楚。 听完托德的解释,军火库想了一个可能。 “跟你上次受伤……失忆有关吗?” “或许是,但是更大的可能是不是。”他往后一靠:“麻烦得要命。” 他像是有点赌气的样子,一定要较劲把这玩意解开。军火库耸耸肩,看看表。 “时间到了,我要去接夏莉一起出门了,回见。” “她不是不能见生人?” “我们开车出去,她在车里等着就行。”军火库随手拿了件外套:“这衣服借我一下,我来不及回家换了。” 被借衣服的家伙有点微妙地皱皱眉。 “就借一会儿,顶多俩小时。”军火库说:“我总不能就这么全副武装地出去吧?谢了哥们儿。” 他说完就跑,而托德看着他的背影,把没说的话补完了。 “你确定她不会因为衣服是陌生人而过敏吗……” 话音未落,程序滴滴滴响了两声,开始自动解码。他看过去,发现里面是不少文件和图片。而当缩略图一张张被读取出来之后,画面上的脸和他之前刚刚说的人息息相关。 “夏洛特·阿斯特拉·康斯坦丁和……” 他皱眉,读出了两个名字。 “……夏洛特·玛丽·康斯坦丁?” “唉,我有点想大姐了。” 夏洛特抱着阿瑟娜,看着军火库跑过去排队,买了冰激凌回来——那个冰激凌是海蓝色的,在阳光下好看得很:“我大姐也很喜欢这种颜色很柔和的东西。” 阿瑟娜爬上来要舔,被军火库捞过去,把自己的给了它。 “我总听你说起你大姐,结果一次都见过,说实话有点可惜。”军火库说:“光看照片就觉得你大姐真人一定很美。” “那当然。” 夏洛特这么说:“不过她性格更好啦。” 她咬了一口冰激凌:“啊,这个味道不错,我喜欢它!” “喜欢就行。”军火库摸着阿瑟娜的毛:“不过我有点奇怪,为什么你跟你大姐一个名字——就算中间名不一样,姐妹同一个名字也有点太……?” 这话也是军火库第一次问,夏洛特又啃了一口,这么回答。 “据说是因为我小时候总听到爸爸妈妈这么叫她,所以就以为这是我的名字了。”她自己也不太相信这个解释:“但是我觉得解释不通——任何人都会觉得叫自己的才是自己的名字,不是吗?” “或许是你爸妈懒得起名了,觉得你们俩用一个就很好。” “我只能这么说服自己了。”夏洛特啃了一口蛋卷:“可是在家的时候他们只叫我‘阿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