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却翻了个白眼,平白坏了气质。 她观印听雪每日大吃大喝不算拮据,却偏要骑着个搓衣板去书院,给她们二十七苑丢脸面。 “你不是有钺吗,踩着它飞啊。” 印听雪内心是拒绝的,总感觉骑着它像古书神话里的哪吒脚踩风火轮。 徐观应首次展示子午钺时,便提到过,这是重要的人亲手炼制的。她很少见到徐观应有那种凝重的神情。 “算了,随你的便。” 蒋宁宁取出重金买的扇子法器,这是当下女修们都爱的出行法器,可随意坠上装饰,出行还四平八稳。 蒋宁宁的这把扇格外夺目,白红渐变,上纹有金沙玄文,多了防御作用不说,扇叶末还点缀着金箔花。 印听雪总在想,不愧是生在大城市的大小姐,若是在她那山头,出门半日就给劫光了。 蒋宁宁踩上红扇,余光瞥见她无意识用手挠着脸上的结痂,一把打掉她的手,恼怒着说:“脸上的伤你也敢扣!别到时候留了疤怨我。” “没忍住总是想扣。”印听雪自上世就有这毛病。 蒋宁宁把她扯上扇子,一路警告着不许扣。 “大小姐,去饭斋啊!饭!”看着越来越近的书院,还饿着的印听雪急了。 蒋宁宁取出个瓷瓶甩给她:“辟谷丹,一次一粒。” 印听雪见时候不早了,只好吃了几粒,无味的,吃完还是莫名的空虚。 没吃早饭,上午蔫蔫的没什么精神,困得起飞,下课时手不由自主又摸上了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