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哪个了?” 刘乌挠头憨笑:“我还不知道她是哪家的呢。” 有人叹气:“我们这什么都好,就是女人太少了点。” 其他人应和:“是啊,军营里的军奴操起来太松了,不够爽,石城里的青楼咱又没有那么多银钱总去,剩下的就是其他将士的家眷了。” 另一人说:“我记得猫儿巷那边住着个怀孕的女人,带着个十多岁的小子,不像是有男人护着的,不如我们明日去爽爽?” “嘿嘿,怀孕的女人玩起来定是别有滋味。” “不知道那小子生得好不好看。” “你小子原来不是不好男风?” “唉,我能怎么办?还不是狼多肉少害的。” 刘乌冷不丁问了句:“那个怀孕的女人是从哪里来的?” “不知道她从哪里来的,只知道来了有一年多了,原来好像是个贵妾,不晓得什么原因被送到这里来,反正我有弟兄爽过了,也不见有人追究。” 有人打趣道:“哟,刘乌,你自己爽一个还不够啊?还要跟哥几个抢?” 另一人猥琐地接道:“还是你也想尝尝孕女那□□的滋味儿?” 刘乌不满道:“我就问问,好酒好肉还堵不住你们的嘴?” 其他人哈哈大笑起来,端起瓷碗说:“来干!” 刘乌忽然一捂肚子:“哎呦,我肚子有点痛,你们先喝。” 话没说完就冲了出去,他忘了把门关上,叫外面下的雪飘进了屋里。 “刘乌这孙子,说了多少次了要记得……”其他人正骂着,瞧见他那火急火燎的模样,嘻嘻哈哈地指着他的背影笑,“像不像只火烧尾巴的耗子?” 却不知被他们嘲笑的刘乌拐了个弯后,就直起身子身形一跃,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这刘乌便是食月易容的,她用刘乌的名牌进了军营,却又暗地里悄悄出了军营,在城内七拐八拐,在茫茫的雪地里找到了一间破庙。这破庙供奉的是求子观音,但这石城内没有多少女人,便是有,也不愿意替那些渣滓生儿育女,又怎么会来这里求子? 时日一久,这庙就荒废了,现在住着一群无家可归的乞儿,最大的也才六岁,他们都是可怜的女人被人□□后生下来的孩子,不知道父亲是谁,所以也没人愿意养。 食月进去的时候,便见一个孩子在给那个浑身动弹不得的少年擦脸上的血迹,动作小心翼翼的,生怕做错了事。 见到她进来,擦血的孩子手一颤,不慎将盛水的碗碰倒了,他吓得匍匐在原地,浑身瑟瑟发抖,其他孩子也慌张地蜷缩进了角落里。 食月问:“你叫什么?” 喂水的孩子颤抖着声音回道:“二、二虎。” “二虎。”食月唤他,“不要怕,你继续擦。” 她选了一块地方蹲下,将破庙里的树枝拢起来,用打火石生了个火,这火一生起来,冰冷如雪窟的破庙里忽然有了一丝暖意。 孩子们一开始都躲得远远的,惴惴不安地盯着这个生人的动作,害怕她伤害自己,但是当那火生起来时,他们又忍不住朝着那丝暖意靠近了一些。 食月出去了一趟,回来时带了几包东西。 她把炭扔进火堆里,拿他们的锅架在火上,将自己水囊内的清水倒入锅中,放入几把米。另外又拿了截竹子削,削出一把竹签,将肉片串起来放在火边烤。 孩子们一直盯着她的动作,看到吃的都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安静的破庙中此起彼伏地响起了“咕噜噜”的肠鸣声。 食月问:“谁会做吃的?” 两个胆大的孩子出了声:“我、我会。” 一个是刚刚给人擦脸的二虎,另一个是躲在观音像后面的孩子。 食月朝他们招了招手:“过来帮我。” 耐心地等他们慢吞吞地挪过来后,食月吩咐了几句,便起身走到少年身边,他的脸擦净之后,倒是看得出模样生得非常俊秀。 食月拿出药粉和干净的布料帮他包扎,虽然动作已经足够轻,但昏迷的少年还是疼醒了过来,看见是她,他愣了一下:“你不是离开了吗?” “离开了不能再回来?”食月反问,手中迅速帮他包扎完最后一处。 少年喃喃地说:“我以为……你不会再多管闲事了。” “我是不想管,不过外面下雪了,你留在那里指不定得冻死。”她拍了拍手站起来,“我要走了,除了这些,我也不能帮你们更多了,你们好自为之吧。” 少年问:“我叫许年,你叫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