舫,终于找到了向流的画舫,只是此时还不宜行动。 她眼观四路,耳听八方,静心潜伏着。 当明亮的月色被云层遮住时,远处的光明桥忽然传来百姓奔逃尖叫的声音,紧接着是兵器相接的打斗声。 食月远远一望,光明桥上那个被禁卫军紧紧保护起来的橙衣男子,正是今夜在宫门之上看杂戏的君王。攻击他们之人,除了衣绘铠甲之人,还有身着普通布衣之人。 不仅如此,光明桥下的湖水中,忽然跃起数十个身穿黑衣的杀手,试图将孤立无援的君王和禁卫军圈绞在光明桥上。 拱月湖上的各艘画舫也进了刺客,租用画舫的皆是王公贵族,背后筹谋之人若是能将他们一网打尽,东淮的气数只怕是要将尽了。 食月趁此混乱,将躲藏进画舫的向流抹了脖子,扔到拱月湖里——假装是刺客所为。 她处理完便立即上了岸,准备回去时,隐约听到有人叫。 “快救王太子殿下,殿下落水了!” “殿下不会水!” 食月不欲多管闲事,却多留了片刻,她看到王太子的那些护卫和暗卫都被刺客缠斗住,竟无人能抽身下水救人,而那落入水中的王太子…… 一头乌发散落之后,看起来竟像个女子? 视线不自觉地落到王太子的胸脯上,食月心中突然冒出个荒诞的猜测想要证实,她摸了摸脸上的恶鬼面具,确定还戴得好好的。 少年霎时跃起,如一只乌鹰俯冲入水,将在湖水中胡乱划水的王太子掠走,消失在了隐秘的夜色中。 牡丹城外,偏僻的湖水边停着一大片乌篷船。 食月将人放到其中一条乌篷船上,浮云散开,月色倾泻而下,王太子一头乌发披散,脸色潮红地仰躺在船上,湿透的布料紧贴着肌肤,勾勒出姣好纤细的骨骼形状。 她有些迟疑地道:“王……太子?” 金昭咬牙抑制住体内涌起的阵阵酥麻,冬夜的水有些寒凉,她却身上发汗,低低地喘息了两声后,她才哑声道:“你发现了?” 食月看见金昭的反应,不由想起撞见的那个少年,两人都是被下了药。 类似的药她也在奴隶营见人用过,常常是施暴者不满被施暴者的麻木反应,找了药来喂,但用过那些药的被施暴者,很少能活着见到第二天的太阳。 他们不是吃药吃死了,便是被更多的施暴者干死了。 金昭看着面前救了自己,却也撞破了自己秘密的少年,心情有些复杂,片刻后,她伸手扯住少年的衣角,一双眼柔柔一眨,媚眼如丝,嫩粉的唇瓣间轻轻地吐出几个字:“少侠……我身上湿得难受,你帮帮我可好?” “怎么帮?”食月本想用内力帮她烘干衣裳,闻言停下了动作,听她要说什么。 不想金昭低低嘤咛一声,用最柔情的语调,说出了最石破天惊的话:“帮我脱掉。” 她体内这药阴险至极,若是男子中了,自我纾解即可,但若是女子中了,必须与男子交合,否则必会七窍流血而亡。 情势危急,金昭知道自己理智近失,已经没有时间另寻合适之人。虽然面前的少年曾经是个奴隶,配不上她的身份,她对其也只有惜才之心,但同性命比起来,贞洁算什么? 至少这人长得还好看,性格也讨自己喜欢。 她咬了咬牙,待她先将眼前的少年用了,再考虑是杀是留。 心中下了决断,女子双手抚上少年的肩膀,在其喉上轻轻一吮,轻声呢喃:“少侠,你可愿与我春风一度?” “……”食月有些尴尬,伸出两指抵住她的下巴,认真地说,“我不可以。” 金昭见这少年有几分自制力,怕是不易屈服,趁其不备,素手一滑,主动探到了少年的胯间,结果并没有寻到自己要寻的事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