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潇第二天跟着肖春生去见了肖父。 肖父现在时而清醒时而糊涂,把肖春生认成叶参谋,看着肖春生一本正经地配合他父亲的样子,肖潇有点心酸,英雄不应该被这样对待。 “叶参谋,这位是?”肖父看着肖潇不解的问。 肖春生敬了个礼,“报告首长,这是新来的翻译员同志,肖潇。” 肖潇也立马敬了个礼,“报告首长,我是新来的翻译员肖潇,将配合我军开展工作。” “好好好。”肖父连说了几个好。 今天算是有惊无险,整个过程肖父都没有清醒,肖潇听了肖春生说这是年轻时在战场受的伤,伤到头部了,所以才这样。 肖潇觉得一定是脑部受到剧烈碰撞,产生的血块淤堵,压迫到部分脑部神经,导致记忆错乱,如果可以做开颅手术,清除淤堵血块,解除神经压迫,记忆会恢复一定程度。 身为神外的新秀,这类手术以前她可没少做。如果有条件的话,她能做这个手术。 回去的路上肖潇一直在想这件事,现在国内的医疗条件不好,硬件设施和技术都不跟不上,如果可以,她挺愿意为这个时代的国家出一份力。 肖春生骑着二八大杠,半天没听到后座的人说话,“潇潇?怎么不说话。” “我在想大伯的病,有没有去看医生?” 想到这肖春生也很沉重,“看过了,医生也说没办法。” “放心吧,肯定会有办法的。” 两人有点沉默,骑到西单,肖潇突然看到她姐姐肖艳秋在和一个高高的男人说话。 她拽了拽肖春生的衣角,“哥,你看,是姐姐!” 肖春生顺着妹妹说的方向看过去,果然是她姐姐和一个穿着绿色公安制服的男人说说笑笑。 肖春生使劲儿蹬了蹬车,没一会儿骑到了跟前。 “姐!”肖潇跳下车朝她姐姐挥挥手。 肖艳秋也看到了他们,“潇潇,春生。” 肖春生推着车和肖潇并排走近,“姐,你怎么在这,这是?” 肖艳秋大大方方地跟他介绍,“这是周建国,我小学同学,现在在东城派出所当公安,建国,这是我弟弟肖春生,我妹妹肖潇。” “建国哥好。”两人礼貌地打招呼。 周建国也热情的笑道,“你们好。”然后转头问肖艳秋,“办户口的就是这个妹妹?” 肖艳秋点头,“没错,情况就是我跟你说的那样,还要麻烦你多费心了。” 周建国点点头,“你妹妹就是我妹妹,你跟我客气啥?这到中午了,我请你和弟弟妹妹吃顿饭,我这边还真有一处房子,咱们边吃边说。” 肖艳秋不是那种扭捏的女人,点点头就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