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前,盯着他看了又看,好奇道:“你醉啦?” 跟在她身后的苏言止脱口而出道:“他不会醉。” 师书白急忙他拉过他,口齿不清道:“我没醉,苏三能替我证明。” 苏言止戳了戳他的脸,吃惊道:“你这脸是怎么了?” 师书白指着容若礼,着急道:“苏三,你快告诉这位娘子,我没醉!” 苏言止顺着他的话道:“他吃酒从来都不会醉,只是会疼痛感降低,第二日一醒便会恢复正常了,是他做了什么轻浮举动,惹娘子误会了吗?” 容若礼实话实说道:“他让我去他房中歇息。” 苏言止立即反应了过来,他同情地拍了拍师书白的肩膀,替他解释道:“他应是想替娘子找个住处,娘子若不愿住在他房中,可与声声一同住在我房中,今晚,我本也要与他住在一处。” 容若礼看着师书白红肿的脸,愧疚道:“倒是我误会你了,呆子。” “没事,没事,”师书白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殷切道:“他房间就在我隔壁,娘子这边请。” 师书白这番殷勤地举动,实在是令苏言止百思不得其解,待两人进了屋后,他上下扫视着他,不解道:“师大,你这是开窍了?” 师书白托着脸颊,傻笑道:“算,算是吧。” 苏言止重复他从前信誓旦旦说过的话,笑:“你不是说要与医书,药材过一生吗?如今不做数了?” “作数,自然作数,”师书白一本正经道:“阿耶嘱我守好这些医书和药材,我定会一生都守着这些医书和药材。” 苏言止含糊地问道:“那……呢?” 师书白坐在床边,抠着床沿,扭捏道:“容娘子,很美。” “呦,”苏言止调侃道:“师大,你今日都能听明白我话中之意了,往日怎不见你如此聪明?” 师书白翻了他一眼,躺下道:“她是萧娘子之闺中密友吗?” 苏言止抬脚将他踹到里面:“是又如何,这事我可帮不了你。” 师书白猛地坐起身,愤愤道:“无情无义。” 苏言止闭上眼睛,面无表情道:“你们,不合适。” 师书白推了推他的手臂,反问道:“哪里不合适?” 苏言止淡淡道:“你只瞧见容娘子之美,爱意起于色,不久,无形。” 师书白反驳道:“爱有千百种,非都同你与萧娘子一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我爱慕她之美又有何不可?” 苏言止早知他听不明白,一时懒得与他多说,连哄带骗道:“静心、闭眼一个时辰,你便能知晓答案了。” 半个时辰后,就在师书白思想涣散,即将睡着之时,苏言止突然睁开了眼睛,踹了他一脚,问道:“你方才说什么?” “什么什么?”师书白嘟囔道:“我说我喜欢容娘子。” “不是,”苏言止起身,自言自语道:“你方才说你阿耶嘱你守好医书和药材,不对啊,那日你阿耶分明是说让你守好医术,还有你啊耶为何会提药材?守好什么药材?” 师书白被他吵醒,眯着眼睛,迷糊道:“哪里不对啊?医书就是医书,药材就是药材啊。” 苏言止眉头紧锁:“药肆本是售卖药材之地,为何要守着药材,不对,哪里都不对。” 师书白回想道:“或许,我阿耶是说守着药肆。” 苏言止否定道:“不,是药材,一定是药材,当时你阿耶说这话时,我也在场,我们不可能同时听错。” “听错?”师书白愣道:“那我阿耶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