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昙花一现。我祭司府忍辱负重二十年,为的不只是昙花一现。我们可以牺牲,但必须让牺牲变得有意义。凌杰的观念,和我们存在很大的冲突。鹰王,你不要被带偏了。凌杰现在还很天真,你需要多多教导,让他走正确的道路。”
鹰王忽然坐了起来,捂着心口道:“你们觉得,打赢东鼎之战,仍旧什么都没改变么?这只是昙花一现么?”
魏武峰道:“如果没有经历月之战的惨白,我或许也会和凌杰一样,会天真的认为只要打出名声,就会天下云集响应,打开一个新世界。然而,经历过月之战,我也就见过了大夏帝国和光明神殿的强大。我知道这样的行为没有任何意义。凌杰是个勇士,我承认。他也很有能力,我也承认。但我们的对手不是一般人,这样的行为还不够,远远不够。”
鹰王忽然咳嗽起来,鲜血顺着嘴角不断往下流:“如果打赢东鼎之战有意义呢?”
魏武峰沉声道:“如果有真正的意义,我或许会同意你的建议。但是现在,我想不到它的意义在哪里。月神宗走过的路,比一场东鼎之战强大千百倍,光辉敞亮千百倍。但到头来也灰飞烟灭了。你告诉我,打赢东鼎之战,又会有什么意义呢?”
蒋正河道:“我同意。我们都不在是年轻人,也知道轻狂无益于解决任何问题。东鼎之战,就算赢了,也是昙花一现。”
鹰王沉声道:“我现在还想不出来东鼎之战胜利的真正意义。或许,这一场战役的胜利,意味着什么,意义是什么。需要凌杰来亲自告诉你们。如果他能够让你们明白东鼎之战的意义,我希望你们支持他。”
魏武峰道:“可以。现在我就让人去联系凌杰。把他找回来。另外,让大家被搬家的事宜。正河,你对搬家有什么建议?”
蒋正河道:“我们几乎无处可去。除非和圣月堂的人合作。不过,多年来,圣月堂和我祭司府之间多有矛盾,互相都容不下彼此。甚至还发生过互相价打死人的血案。仇怨颇深。现在要我们向圣月堂的人低头。会让祭司府的每个人比死了还难受。”
魏武峰沉默不语。
搬家,意味着要找一个可以长久安家的地方。
这样的地方,根本找不到。
否则,就是带着几万祭司府的老弱病残亡命天涯,一直过着被人追杀的日子,流离失所。
一旦这样,后果不堪设想。
祭司府还很弱小,必须找一个安稳的地方好好的休养壮大。
魏武峰道:“在我们找好安家的地方之前,暂时不要对族人透露我们搬家的决定。正河,你好好的搜一下藏身之地吧。好了,大家都走吧,让鹰王好好养伤。”
鹰王这时候道:“诸位,如果找不到安家的地方。那就等凌杰回来再说。正河,魏兄,一定要找到凌杰。他是我们祭司府的希望和未来。记住,按照我们几个老人的固有思维,在目前这样的大环境下,我们祭司府不会有未来。因为我们的思维,给自己划了一圈,把自己圈住了。”
鹰王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很大,振聋发聩。
众人愣了一下,凝视鹰王良久,最后才慢慢的转身离开房间。
……
离开鹰王的住处,魏武峰道:“蒋兄,你亲自再去一趟云荒十四盆地。务必把凌杰带回来。虽然我知道那个地方十分凶险,但凌杰既然是宗主的血肉,我们就不能让他出事。”
蒋正河想都没想,道:“好,我用传送阵再去一趟。”
说完,蒋正河直接走了,消失不见。
一旁的韩墨道:“族长,我该做什么?”
魏武峰道:“你什么都不要做,继续回到五三班,带着大家照常上课就行了。安抚大家的情绪,让大家重拾信心。”
韩墨虽然想留下来为祭司府做点什么,但终究没有开口,而是点了点头,转身走了。
两天后,蒋正河回来,第一时间找到魏武峰。
魏武峰很紧张:“找到了么?”
蒋正河失望的摇头:“没有。毫无头绪。原来大少司命和项鸿羽决战的地方,痕迹已经被冰雪黄沙掩埋,什么都没留下。”
魏武
峰道:“不妙啊。要是大少司命也出事的话,我祭司府的顶层力量就会被重创。更何况,凌杰不能出事。”
蒋正河道:“现在的情况对我们很不利,我觉得应该召集众长老开一个紧急会议,商议我们祭司府的未来。万一大少司命陈子静和凌杰都出现意外,我们也有一个应对的方案。否则,到时候事情爆发,我们只怕要措手不及了。”
魏武峰脸色凝重。
如果少司命大司命和陈子静三人都出现了意外,这对祭司府的实力,无疑是一次重创。
连蒋正河亲自去寻找都没结果,大家心中自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魏武峰道:“好,立刻召集众长老,我们开个紧急会议。”
就这时候,外面的子弟来报:“大司命和陈子静回来了。”
众人大喜,纷纷赢了上去。
只见陈子静和大司命急匆匆的走了回来。魏武峰和蒋正河热情迎接,双方一阵寒暄之后,蒋正河直接问道:“大司命,后面到底发生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