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嘉佑醒过来的时候,感觉自己整个身体都散架了。
睁开眼四处一看,才发现自己居然是躺在地板上的,好在房间里有中央空调,地板上也铺着柔软的地毯,不然在这个时节他赤着身体,肯定要重感冒。
不过,即使没被冻着,他这时候也感觉上下齐齐作痛,首先就是脑袋疼,是那种宿醉后的头疼,但实际上他之前只喝了一杯红酒,所以,老情人玛丽给他喝的酒肯定有问题。
其次,他的五谷轮回之处更是火辣辣的疼,他稍稍挪动了一下身体后,更是疼得有些龇牙咧嘴了,这让他有种很不好的猜测,脸色更是难看得吓人。
可惜在他喝了那杯有问题的红酒开始,到他现在脑子清醒过来,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他都没什么印象。
他四处找寻玛丽和她前夫的身影,却没有发现。
这是玛丽的卧室,他以前来过很多次,他只能挣扎着站起身,找到自己散落的衣服穿了起来,然后走路姿势有些别扭地走出了这间卧房。
“玛丽!”
孟嘉佑朝着楼下那边喊了一声,结果没有回应。
他又喊了几声,依旧没人回应,他只能皱着眉顺着走廊朝楼梯口走去,路过的几个房间门都是关着的,里面应该没人。
从二楼楼梯下来后,他才看到一楼客厅里一片狼藉,花瓶碎了,茶几倒了,上面摆放的东西散落了一地,但依旧没有看到人。
直到他下了楼,隐隐约约听到了从厨房那边传来的哭泣声。
玛丽家里的厨房是独立式的,有门连着别墅后面的后院。
走到厨房门口,孟嘉佑才看到了只披着一件睡袍的玛丽,正蹲在灶台角落那里,低着头轻声啜泣。
孟嘉佑看到这情形不由一脸懵。
好一会儿后,他才走进厨房,站到了玛丽面前,开口问道:“你这是怎么回事?”
玛丽这才抬起脸,脸上布满了泪痕不说,还一片青肿,看得孟嘉佑不由再次懵逼,下意识地问道:“这谁打的?”
玛丽突然站起身,一把扑入了他怀里,带着哭腔说:“对不起,布鲁斯,真的对不起!”
孟嘉佑一脸不解地问道:“为什么跟我说对不起?”
玛丽微微松开他,抬起脸看他,满是歉意地说:“我之前给你倒酒的时候,在里面加了致幻剂,是助兴用的,但没想到你的反应很大,突然发起狂来,把我和克劳德都弄伤了。我的脸就是你打的,但我不怪你,只怪我自己在酒里面加了东西,克劳德也很生气,将我臭骂了一顿,还打了我一巴掌。”
“我把你们都打了?”孟嘉佑一脸的难以置信。
玛丽肯定的点头:“是的,你把我们都打了,而且还……将克劳德那啥了。”
“什么?!”孟嘉佑犹如晴天霹雳,整个人都不好了,立即追问道,“你的意思是,我把他……强了?这不可能,我的性取向一直很正常。”
玛丽语气幽幽地说:“可能你以前没发现,但今天在药物的刺激下,你彻底释放了自我,所以……”
“放屁!”
孟嘉佑怒喝出声,一把推开了她,对她怒目相向说:“别把我当傻子,我不可能做那样的事情,肯定是你和前夫算计了我。”
玛丽一脸委屈地说:“一开始我是算计了你,想要你和克劳德一起服侍我,但没想到最后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你自己没一点印象吗?你仔细想想,肯定有印象的。”
孟嘉佑想了想,但之前发生的事情,真的是没丝毫印象,他又使劲摇了摇头,脑袋更疼了。
“你真一点都想不起来了吗?”玛丽一脸探寻地看着他。
孟嘉佑伸手捂了捂额头,皱眉问道:“你前夫呢?走了吗?”
玛丽点头,神情落寞地说:“是的,差不多半个小时前。这次的事情,他很生气,差点要报警了,我好说歹说,才让他没有报警,但狠狠打了我一巴掌,到现在还疼呢。”
说完,玛丽还伸手摸了摸自己左边的脸颊,她左边的脸颊确实有些红肿。
孟嘉佑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后,才突然问道:“你前夫是不是后来也报复了我?”
他的后庭现在还隐隐作疼呢,一联系她刚才说的,再稍微一推理,就能想出他应该也被对方……报复了,最好用的是道具。
玛丽没有马上回答他的话,而是纠结犹豫了好一会儿后,才幽幽一叹,微微点头说:“他很生气你那啥了他,后来他也那啥了你。”
孟嘉佑顿时感觉天旋地转,身体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玛丽见此,立即上前扶住了他,一脸歉意地说:“布鲁斯,真的对不起,我已经阻止了,但你也看到了,他将我揍得鼻青脸肿的,我根本阻止不了。”
“你……你不是说这脸上的伤是我打的吗?”孟嘉佑一脸的怀疑之色。
“他也打了啊,你们两个大男人都打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