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都是长安在服侍自己。 这一个月来,他已经可以从最初无法下地的状态,逐渐好转,到现在可以下地自己走上两步。 除了偶尔一段时间会有郎中出现,为自己把脉瞧病之外,他几乎是没有见过其他人。 就连中间从江城把他转运到燕州这个不知名的小镇,也都是趁着他夜里熟睡之际,在他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将他安置到了这里。 等他睡了一觉后,睁开眼,就从那个白雪皑皑,寒冷无比的江城来到这里。 他斜睨了一眼扶着自己往炕上走的长安,瞧了许久后,又声线冷漠地询问:“长安,太子打算什么时候见我?要给我安顿到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