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湖原本就是一片毫无危险的湖,还有许多人们经常在湖面上玩耍,根本就是个很好的景点。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镜湖开始有了能看透未来的能力,只要心中有怨念的人,去了镜湖,无疑就是去找死,从来都没有能回来的人。 扬州的人们自那起再也不敢去镜湖了,但也因此遗留下了很多个版本。无数个版本大径相庭,唯一的共同点是有人心怀强大的怨念跳入镜湖,使原本的镜湖变成如今这个样子。 毋庸置疑的是镜湖下面确实有恶灵,他影响了镜湖的本身。 也许他是一直在等着一个人帮他的忙,可能之间也有些说不透的关系,所以南宫月就是这个人。 南宫月躺在床上三天,白闻不吃不喝的守了她三天。 亦远做好面,拿到白闻面前,道:“白将军,吃口面。” 白闻没有抬头,因为没有喝水,声音有些哑:“不吃。” 亦远幽幽道:“也难为您这么守着她。可您这么喜欢她,少主也不见得喜欢你,毕竟修仙之人怎么能困于小情小爱呢?” 闻言,白闻的眼神暗淡下去,道:“那也许可能是我六根不净吧。” 亦远叹了口气,把碗硬塞进白闻的手中,道:“我只会治愈,不会医术,但也可以试试。” 白闻让开了位置,疑惑道:“你要如何试?” 亦远拔出他发簪中的银针,吹了吹,坐到南宫月的脚边,举起手中的银针扎进脚心去。 白闻喝了一口面汤,随即就吐了出来,忍不住皱了皱眉,怎么做的那么难吃! 南宫月察觉到脚心的一阵猛痛,皱起了眉,大叫道:“啊!” 闻声,白闻眼前一亮,激动道:“真的有用!” 南宫月坐起来,怒骂道:“有用个屁!老子是被疼醒的!” 白闻:“……” 亦远拔掉脚心的银针,南宫月又痛叫了一声。 他尴尬的笑了笑:“少主,您醒了就好!” 南宫月问道:“你是谁?” 亦远站起身,行了一礼,道:“属下亦远。” 闻言,南宫月震惊道:“你是亦远?” 有人掀起了帘子,讽刺道:“怎么?你连你狐狸都不认得了?你看看我养的多好,比你养的好多了。” 来者是一位男子,身穿白锦袍,唇边带笑,五官俊美,眉眼之间跟倾颜一模一样。不管是样貌,还是语气,掩不住他的贵气风范。 南宫月挑眉:“倾焕颜?” 倾焕颜道:“叫舅舅。” 南宫月毫不留情道:“滚!” 倾焕颜没生气,反而笑道:“看来恢复的不错。” 南宫月道:“我是被疼醒的,好吗?” 倾焕颜轻声道:“我知道。那你不也醒了吗!” 南宫月揉了揉太阳穴,强压下愤怒。 亦远见双方的气氛不对,出面解围道:“公子,那位……如何了?” 闻言,倾焕颜冷笑道:“你看可笑不可笑,两个都跳下了镜湖,结果霜雪受的伤比他重。哼!” 亦远小心翼翼道:“那他怎么昏过去了?” 倾焕颜道:“装的!他无非就是被呛住了。霜雪,你说你救他干嘛,让他死了不是更好吗?” 南宫月道:“我不想给他送葬。” 倾焕颜:“……” 白闻无奈的摇了摇头,又想起了一件事,道:“对了,二位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亦远有些犹豫:“我们……” 倾焕颜道:“自家人,不丢脸。” 亦远点了点头,对南宫月说道:“少主,属下想求您帮忙。” 南宫月皱眉:“求我帮忙?你不是黑狐吗?断尾的黑狐有自愈的本领,你可以靠你自己。” 亦远道:“受伤了可以,但是中毒,不行。” 南宫月挑了挑眉:“中毒?” 倾焕颜道:“我中毒了,你帮我解毒。” 南宫月觉得可笑,下了床,在他身旁转了转,道:“倾公子这面色红润的样子,不像是中毒的迹象。” 倾焕颜怼道:“呵,难不成中毒非要像你一样脸色惨白,我看你也出去见不得人了。” 南宫月最听不惯他这句话,怒道:“你说我丑就丑,用得着拐十八条弯说要解毒!” 倾焕颜执着道:“我确实中毒了,你真的要帮我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