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看,这个瓶子里的东西像是被下了毒。 “……这是什么?”他迟疑后问道。 “加了强力术式的药。喝下它后,若是你和别人睡了,或者是变心,你的,”我的手往下指了指,“就会永远失去它的作用。” “哈——?!”扎普的声音卡在喉咙里,几乎要后退。 “不是说喜欢我?”我将瓶子放到他的身前,回到床边,撑着脑袋看他:“那就喝了它阿。” 扎普双手捧着瓶子,一言不发。 “不喝也行。”我垂下视线:“我不会强迫你,只是——” 他看上去松了口气,要递出瓶子,又因我的话顿住了。 “——在我看来,也就是说你也没那么喜欢我。就算不是我,换成是别人也一样,对吧,扎普·伦弗洛?” 眼前的女人,有点可怕。说是可怕,又能嗅到一丝悲伤的气息。 意外见到她,扎普当下总算有点儿回过神来,身下本来涨得发痛,听到药的事后,又稍稍冷静,回想起她的话。 真的假的,喝了以后如果和别人做他就会—— 这不是比他之前被强制加上的爆炸术式更可怕吗! 还好,他还有选择。 上次是睡梦中被施加,这次他不喝就是,只要不喝的话…… 扎普·伦弗洛抬起眼睛,又看向坐在床垫边的女人。 不说她为什么会在这儿,找到这里的女人还是第一个,也就是说她确实在意他的!对吧!是这样吧!那么,只要他喝了,就能拥有她,就能实现自己在梦里见到过的所有的事! 还有比这更幸福的吗!没有了! 可是啊……要他不和别人……自己可以一时专注于一个人,但也不知道能持续多久,要是哪天不小心没管住,岂不是…… 扎普的视线一上一下,一会儿看看药,一会儿看看他自己的裤子,又一会儿看看我。 不知道他做出了怎样的思想争斗,最后他说:“我喝!” 光是这点,就出乎我的意料了。 要是他不喝,我大概还能真正放下,但他竟然要喝……可能他到底是及时享乐的类型,不是他对自己的自制力有自信,而是没法想象到失去男性功能的未来吧。 扎普拿着瓶子,拔出盖子,用力咽了下口水。 我见他将瓶子送到嘴边,似乎还在天人交战。 这可是我特别调配的,保证喝下去后天灵盖肯定 都会有种被掀翻的感觉。 液体触碰到嘴唇,又要移开,扎普心里一横,仰头一灌。 世界都在天旋地转,舌头失去了品尝的能力,过了好半晌,扎普睁开眼睛,发现自己面对着天花板。 手脚都在还好,他动了动脑袋,下一瞬心跳好像就要爆炸。 心心念念的女人就躺在他的身边,那样遥不可及的,多次逃走的,说不定要进行长达多年的持久战的……安吉丽卡·莱茵卡! 脑袋里当即空白一片,扎普·伦弗洛一个翻身,将女人笼罩在了身下。 “你在做什么?”我望着他。 “做该做的事。” “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没有。”扎普信誓旦旦,头就要凑近我。 我按住他的脑袋,转瞬就将他压在旁边,跨坐在了他的身上。 “怎么,”他露出雪白的牙齿,“我也不介意这种——” “你果然是误会了什么吧。”我对他说,要跨过他起身:“我不过想确认你是不是还活着。既然没事,我要走了。” “等——”扎普一把拉住我的手腕,把我拽了回来:“什么先走!不都是恋人了吗!” “是啊。”我晃了下手机:“不过我现在还有事,改天吧。” 扎普完全没法接受:“这不对吧!” “有什么不对?” 话到嘴边,扎普说不出来。 哪里不对?是啊,都是恋人了,他的愿望已经实现了,但那件事还没做! “总之你不能走!”扎普叫道:“既然是恋人,就要做这种那种的事!” “我不做呢?”我依旧坐在他的身上,将他俯视。 “不,不做?!”扎普瞪大了眼睛,她是不是不知道他现在有多痛苦:“不,不做的话……我就去找别人……?” “那就尽管去?反正你也喝下了药,生死我便管不着了,还是说,”我撩开衣服,抽出别在外套下的匕首,“比起再起不能,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