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中也:…… 中原中也露出了一幅,“你看我是没脑子还是纯傻才会相信你”,的表情,在师妹和情报员脸上经常见到。 中原中也很好,只是不太喜欢信任人,哦,还有点记忆不好。 在中也想要拉开大门的时候,司徒遥张了张嘴巴,想要阻止,但是阻止失败。 一打开门。 迎面对上的是五把木仓。 黑漆漆的洞口,像是逃不出的深渊,正对着这两人,不,是对着中原中也。 风突然静止。 然后一阵爆笑,掀起了一道新的风暴。 “不行了,不行了,看着中也这样,我根本演不下去。” “噗,咳咳,我们是专业的,快整理队形。” “要死了啊,中也你这是,咳咳,在哪里,咳咳,做的新发型,蛮不错嘛的嘛。” “有特色?” “想做一样的发型。” 发言人看着一脸迷茫的中原中也,率先收起了木仓,然后好心地递给了中原中也一个镜子。 中也抬头看了一眼, 中原中也:…… 扭过头看着抬头望天数着云朵的司徒遥,牙齿被磨出了刺耳的声音,是打磨宝石的声音。 司徒遥感受到目光,然后移开了视线,对着虚空乖巧地摇摇头。 回应如此乖巧的是一声爆呵,中原中也几乎是跳了起来,额头爆出了一片井字,“说话啊!混蛋!你给我好好解释一下啊!我的头发怎么会这样!” 只见中原先生的头发像是扫帚一样全部向着右侧倒去,上面还挂着一片树叶,一根枯树丫。 缩小成了Q版的司徒遥,似乎也感受到了气氛的变化,弱弱地挠了挠头,“刚才,他们火攻太猛,我稍微有一点点超速了,非常抱歉。” “哈?你的意思是你被区区那几个杂碎吓得控制不了速度了么!你不是说绝对稳定的么!那你还捂住我的眼睛,是故意的么!!所以你绝对是撞到东西了吧!居然还说是错觉!!” 真实原因大概是,这把剑好像不喜欢带男子,司徒遥这次总算是敏锐地没有说出口。藏在乾坤袋里的剑放心地开瘫。 在中原中也打算用重力重新弄好头发的时候。 砰!一声巨响在耳边响起,毫无防备。 狭小巷子里的飞鸟一个二个都惊恐地四处逃窜。 彩色的飘带就这样挂在了还没来得及整理好的发梢上,挂在了发梢上,挂在了发梢上…… …… 空气安静了一秒,大家似乎都开始苦练着凝神闭气的神功。 然而不知道是谁率先破了功,此后又是一阵爆笑的声浪,笑声震得地面都在抖动。 信天翁已经倒在了地上,不断打滚,黑色的墨镜滑到了鼻梁。 钢琴家和发言人笑得互相搀扶像两个小老太婆。 而外科医生,由于笑得过于剧烈导致吊瓶的针头滑落,现在正在颤颤巍巍地给自己打针。 中原中也眼神逐渐危险了起来,看着还举着的洞口,顺着武器,抬头看去,果然是—— 嗯? 冷血? 感觉快要被一道炽热的怒火灼烧得发烫,变成热血的冷血,默默收回了枪支,斜上方45度看着天空,嘴角的刀疤显得冷酷。 前提是,如果对方身体没有笑得发抖的话。 咔嚓,中原中也脑子中名为理智的线终于断掉了。 “我今天一定要宰了你们啊!全部宰了啊!!!” 冷血、信天翁、中原中也陷入了火热的打斗中。 钢琴家、发言人、司徒遥陷入了寒冷的对视之中。 发言人率先打破空气中凝结的寒冰。 “这位美丽的小姐,又见面了,”白发少年依旧亲和,“不过,能否知道你为什么和中也一起来呢?” 少女话很漫长,发言人根据提炼的信息,大概就是遇到了袭击,救了中也,逃跑,分析到这里发言人还保持着礼貌的笑容。 当说到,为了躲避袭击而选择御剑飞行的时候,发言人实在是分析不了了,尤其是少女一脸坚定地描述飞行场景的时候,发言人眼角泛起了水花,捂着肚子,伸手想要拍拍钢琴家的肩膀,“不,我不行了,你来。” 结果手掌落空,回头一看,不,低头一看,钢琴家蹲在地上捂着肚子发出了咯咯咯的笑声,于是发言人礼貌地踢了他一脚。 钢琴家被踹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