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见血。
“喝一个？”苏清颜失笑着举杯。
孙嘉诚瞧了一眼苏清颜手上的杯子，端起自己的酒，遥遥敬了一下。
过了片刻，她再回头，看向坐在贤贵妃下首的宠妃淑嫔，两姐妹极快地交换了视线，仿佛都留下了极为重要的讯息，又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苏清颜没瞧见，只是兴致缺缺地看着戴月的表演。
琴技确实不错，只可惜，功利心太重，丢了琴音该有的意境，反倒显得索然无味了。
戴月表演完，自然获得了满堂彩，她高昂着头颅，对众人的称赞视若无睹，只是招了招手，让婢女送上一个匣子，笑吟吟地看着贤贵妃：“娘娘一向疼惜月儿，所以，月儿寻来了一枚东珠，供娘娘赏玩，也恭贺娘娘千秋，愿娘娘的美貌如这颗东珠一般，长盛不衰！”
话毕，已经有宦官双手捧过了匣子，送到贤贵妃跟前，跪下来缓缓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