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黑色的车子缓缓行驶在车流中,车内佐藤美和子开着车,松田阵平在副驾驶托着下巴玩手机。 佐藤美和子看了他一样,皱着眉开口:“我说,你能不能改一下你说话的态度啊,跟市民用这种态度说话会被投诉的!” 松田懒散的靠着车窗,鼻子上架着墨镜,手指快速的敲打屏幕,噼里啪啦的发邮件,佐藤扫他一眼:“我说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哎?哎?你在发邮件么?打字倒是蛮快的么。” 松田阵平拨了拨自己的镜片,有点得意的说:“我的手指比起普通人要灵活很多,3秒钟就可以发一条短信。” 佐藤有点好奇的八卦,微微侧了侧头:“是在跟女朋友发消息吗?” 松田嘴角噙着笑,手指灵活的捏着手机,让手机在指尖翻转,语气里带着漫不经心的闲适:“才不是呢,一个啰嗦的发小而已。真是的,天天都把注意安全挂在嘴边,啰嗦死了。” 佐藤美和子听见,微微一怔,想起了什么,情绪有点低落:“有人关心还不好啊,总比起来想被关心的时候,人却不在了来的好。” 松田阵平听她这么说,手顿了顿,把手机放进口袋里,侧头看向窗外,没有再说话。 车内一时间安静下来,两个人都陷入了沉默,车窗外风轻轻地吹过,吹乱了松田阵平额前的碎发,松田恍惚想起了那个他经常做的梦。 那一次任务,歹徒在两个地点安装了炸弹,他在快速的拆完自己的那个异常简单的炸弹后,去等研二,然后两个人一起下班,喝酒,侃大山,是个极其普通的一天。 等到第二天他们才听说,研二的那个炸弹曾经被歹徒试图启动过,只不过恰好有个警校生送来了信号屏蔽器,所以没有成功。 当时他们也就仅仅是愤怒了一下,毕竟事情没有发生,生气都显得后知后觉。只不过在回到家之后,一个人躺在床上,夜里做了个梦。 梦中的他,站在楼底下,与研二的电话还没有挂掉,耳机中hai的一声声快逃!还在脑海里徘徊,直到一声爆炸声,他耳内泛起强烈的嗡鸣,他什么都听不到,只能看见,视线中滚滚燃起的火焰,和披着黑袍的烟雾,灼伤了他的眼,熏红的他的眼。 松田阵平猛的从梦中惊醒,后背泛起细细密密的冷汗,后怕突如其来。 之后,这个梦他再也没梦到过,直到3年后,当他得知那个炸弹犯越狱了,当天晚上,这个梦就再次披上黑稠的外衣,在夜晚降临。 松田阵平的脾气一直都不好,但是那一次,他从来没有那么冷静过。他迅速的写申请,借调到搜查一课。 他知道,如果还在爆扎物处理组,等他们出动的时候,就是发现炸弹的时候,可是这样不行!他要先行一步,提前抓住那个混蛋。 松田阵平咬紧牙,墨镜后的眼睛透漏出的坚定,仿佛一把劈开黑夜的利剑,他永远都不会踩刹车。永远都不会停下前进的步伐,那个人,他绝对会亲手把他逮捕! 另一边的清谷隼对天发誓,她回去绝对要把她屋里的洗衣机挪出去,她现在痛恨任何旋转的东西,呕~ 她好不容易扶着墙,软着腿站起来,脑海里就传来降谷零的声音,‘怎么样,你现在在哪里?’ 清谷隼稳住身形,抬起苍白的小脸看了看四周,她现在正在警视厅的卫生间隔间里,手里握着手机,显而易见,小我在摸鱼~ 她挑了挑眉,懂了,应该又是写的报告被打回来了,郁闷的跑到厕所摸鱼。她一直都是这样的,有任务往前冲,有报告往后缩,认为报告就是一线警察的天敌。 ‘我在警视厅里,你呢?’她一边在脑海里回他,一边走出隔间开始洗手。 ‘我现在在北海道,这边事情大概10分钟就可以解决,1个半小时后我就可以到东京,等我回去汇合。’降谷零站在隐蔽的巷尾,微微侧头看着一个穿黑衣服的男人在一群保镖的簇拥下坐车离开。 他翻过围墙,悄无声息的潜入院子。对于做过一次的任务,显然难度更是降了一个台阶,他熟门熟路的翻进书房,破解了屋主的电脑。 将秘密文件拷贝了两份,一份放入怀里,另外一份放到了系统仓库,他讲一个黑色的小盒子安装到了办公桌的下面。 降谷零迅速的抹去自己的痕迹,悄无声息的离开,他刚刚合上窗子,佣人便打开书房,看见门窗紧闭的房间,放下工具开始打扫起来。 他观察着书房内的情况,等佣人走出书房,毫不犹豫的按下了手中的遥控器,砰的一声轰鸣,房间里燃起了火焰,园子里顿时嘈杂起来。 降谷零按照原路线返回,走到巷子口,就看到一辆黑色的大众刚好停下,他丝毫没有停顿的上车,车上的司机穿着黑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