贸市场好多摊主都亲眼所见，亲耳所听，你们若是不信，可以去了解情况的。”
杨丽娜吸了吸鼻子，擦掉眼泪，一副愁眉苦脸，哀哀欲绝的样子。
二位警察在调查的过程中，这些情况也是了解的。
陈二娥卖女骗聘礼情况属实，却没有证人证明。
当下，社会处于发展阶段，对于聘礼这种事，法律上也没有明确规定，如何才算诈骗。
他们二位明白，此事的重要性，还是在于杨立业杀人，而聘礼这事，他们顶多就是对陈二娥教育一番，并且责令还钱。
但王有义已死，此事也就只能以杀人过失对杨立业进行处罚。
他们二位深知，杨丽娜是受害者，但案件流程还得走，也不得不带她来警局。
年长的警察眼中闪过一丝同情，但随即便恢复正常。
“那第二天，你又是怎么去陈家庄的？在此之前，王老头砸你凉皮摊子，你为何不报警？”
杨丽娜头疼，想到第二天即将发生的事，心如刀割，眼中满是失望和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