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你一个女人家喝什么酒?”
安平抱着米粒久久不松开,他道:“你恨我吗?”
“为什么要恨?”
“恨我以前不择手段得到你。”
米粒翻身,面对着安平道:“不恨,因为那个时候,我也对你动心了。”
安平勾唇笑了笑,他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
他又问道:“那你现在怨我吗?我跟儿子关系搞的这么僵。”
米粒在安平嘴巴上亲了一下,说道:“你怎么这么傻?
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
你书房最底下的抽屉里,放的全是孩子的画报和专辑。
我知道你小时候过的不顺,其实你很爱咱们的孩子,只是你没有正确的方法。
你啊,都一把年纪了,还是喜欢什么都自己扛着,也就我能理解你明白你心里想的是什么。”
安平将米粒抱的更紧了,他从想睡她的那一刻,就想好好对她了。
这个女人,这几十年他没白疼,她什么都懂。
安平将脸埋在米粒脖颈,嗅着她身上熟悉的味道,说道:“还是你好,几十年了,还是这么懂我。”
米粒道:“儿子说了,以后会退圈,只要他走的路是端正的,不管她做什么,我还是希望你能理解他。
现在年轻人的世界,不是咱们这个年纪的人能理解的。
谁叫他们都赶上了一个好时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