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马棚,随意牵起一匹骏马翻身上马,快速消失在街尾。 贺洵年少轻狂,架着马一路飞驰到县衙门口,对着门口的衙役说道:“叫县令出来见我。” 说罢将马鞭往那衙役身边一扔盯着正在发愣的衙役说道:“爷的马要是少一根汗毛,就将你炖了下酒吃!听见了吗?” 那站在门外的衙役被贺洵的气势吓的一缩脖子,连忙答应着。 贺洵这才冷哼一声,一脚踹开门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来者何人!” 贺洵刚进县衙后院就被挡住,一个个衙役穿着官府拎着官刀齐刷刷的档在贺洵前头。 “叫吴文友滚出来见我!”贺洵道。 站在前面的衙役一听,变了脸色呵斥:“大胆狂徒,竟敢强闯县衙,直呼县令名讳,来人将他抓起来打入大牢!” 话音一落,后面的人便纷纷动手冲上前来,贺洵利索的打翻第一个伸手捡起落在地上的官刀:“我乃县候贺洵,不想死的把刀给我收起来!” 说完手臂用力,那把官刀便扎在身后的柱子上。 贺洵伸手拉开下摆的衣物,做好了要进攻的姿势。 “哎呦呦,侯爷这是怎么了?怎么发这么大的火。”吴县令脚步利索的从后面走出来,身上穿着发旧的官服,身后跟着点头哈腰的师爷。 “你也是怎么回事,侯爷来了怎么不先通知我?”吴县令苛责着身边的师爷。 那师爷咳嗽了几下喘着粗气说道:“小侯爷年轻,我老了,腿脚不利索,先给侯爷赔罪了。” 贺洵不想听他俩人唱什么狗屁双簧,双手交叉,眼神里带上鄙夷:“吴文友,如果爷没记错的话,前日我们刚刚见过面吧?” 吴县令对着贺洵作揖后,想将人迎进屋里,便开口说:“侯爷,有话好好说,咱们进屋细聊。” 贺洵却没理这人的话,踱步推开挡在吴县令前的衙役,看着众人咬牙切齿的样子,贺洵不怒反笑,伸手抓了个鸡,准备杀了敬猴。 被贺洵抓住前襟的人估摸着二十来岁,身强体壮的应该经打:“爷乃墨县县候,乃陛下亲封,在这里我就是离你们最近的皇亲国戚!再有藐视皇权者,杀无赦!” 那人被贺洵的气势吓得腿软,身体一轻便被人扔在地上,觉得自己好像是碰了硬钉子,那人不禁回头去求助自己的主子。 “拉出去,杖责三十!” “这......”剩下的衙役互相看着对方,谁也不想动,这么大的一个帽子压下来,谁敢伸手去接啊!只能带着求救的眼神望向一旁的县令。 其实贺洵这么闹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说不定还给一些人留一个越权的话柄,可那又怎么样呢?他在京时就是个纨绔,陛下也没拿自己怎么样。他现在就要仗势欺人给这些人看看! 敢给自己吃下马威,再不还回去贺洵觉得自己快被人欺负死得了,就差名字倒着写了。 “小侯爷息怒啊,不知是谁惹着小侯爷了,下官实在是无妄之灾啊!”吴文友弯着腰走到贺洵面前,对着身后的衙役说:“还不将他压下去仗责!” “慢着。”贺洵叫停了准备下去的人,似笑非笑的表情说道:“就在这打。” 明晃晃的被一个后生打脸叫吴文友有些兜不住脸色,身后的师爷趁着贺洵不注意拉了拉吴文友的衣袖,后者感受到了动作才摆摆手:“听侯爷的,去把杖凳搬来,就在这打!” 伴随着一声声的惨叫,贺洵这才满意的点点头,散漫的望着吴县令开口:“吴文友,我娘子昨日竟然在闹世遇到了山匪,我限你三日内把这群匪徒给我找出来!不然,本侯非要告你一个渎职之罪!” “侯爷!侯爷!您听下官解释啊!” 吴文友看着贺洵往外走的身影,连忙小跑的跟在后面,想要和贺洵说点什么,却被人无视,看着架马离开的身影,吴文友的眼睛里含上了一些狠毒。 “先回去吧,外面人多。”师爷跟上来将吴文友劝了回去。后者压下即将发作的情绪,黑着脸说:“你给你侄子写封信,赶紧跟京里说把这人给处理了!” 师爷扶着吴文友思索片刻,开口献策:“老爷,咱们如果想个好计策将贺小侯爷给我们顶包可好?”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