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简姝点头应下。 视频结束,雨也已经停了,二虎还没回来,陆斯陶下楼去找它。 尤永是军人出身,大约是气息特别,二虎也和他亲,所以,平时一般都是把二虎交给他去溜。 陆斯陶不想走冤枉路,就发消息问尤永,把二虎带到哪里去了。 尤永说,他刚才有点事没顾上,就让段邃带二虎去了,现在应该还在健身室。 家里健身室除了日常的健身器材,还有一套二虎的警犬训练器材。 陆斯陶到健身室的时候,段邃正带着二虎跳跃矮墙,他牵着牵引绳,跑动着,肩背的肌肉流畅。 他引导着二虎,从矮墙器材上一跃而过,利落帅气。 陆斯陶很捧场地欢呼:“二虎好棒!” 二虎立马撒欢朝她跑过来,陆斯陶揉揉它脑袋,让它舔舔手。 段邃也走过来,陆斯陶抬头看他,笑起来:“我家二虎都退休了,还要这么辛苦训练,你让它享享福吧。” 段邃看她一眼,低头笑了,蹲下揉二虎脑袋:“只是松松筋骨。” “我们二虎才不用松筋骨。”她护短得很,也蹲下,摸摸二虎下巴。 “好,不松。”他声音很低,透着股什么都由着她似的温柔劲。 “二虎想跟你出去玩。”陆斯陶抬眸看他。 他很轻地笑了下:“我带它出去。” “我也想跟你出去玩。”陆斯陶说。 段邃微顿,一抬眸,就看见她托着下巴,眼巴巴地看着他,满脸期待。 他喉结轻微滚动:“好,一起出去。” “我是说,出去。”陆斯陶轻轻眨了下眼睛,“不带他们的那种。” 迎着她清澈直白的目光,他开口,声音很轻:“会害怕吗?” 她低眸思索,缓缓说:“其实我小时候经历绑架后,有过很长一段时间的心理疏导,但还是会做噩梦,害怕出门。被很多人跟在身边保护也有过不习惯,但我从来都没发脾气说不让他们跟,因为我很没出息,是真怕死。” 段邃看着她低垂的眼睫,轻声开口:“谁都会害怕死亡,这不是没出息。” “你也会怕吗?”陆斯陶抬眸看向他,“以前执行任务的时候?” 他笑了下,低眸轻拍二虎的脑袋:“我从不轻视自己的生命。” 他又不正面回答问题,不轻视生命和怕不怕死是两码事。军人么,都是不怕死但也不会轻视生命的。 陆斯陶没追问,只继续说:“都这么多年过去了,我现在好很多了,可没有他们跟着还是会不安心,爷爷更不安心,不过……” 她话音渐弱,段邃抬眸看她。 她忽然抬眸,黑白分明的眼睛不偏不倚地望着他,清澈直白:“你会保护我吗?” “会。”段邃目光清清净净的与她对视,“保护你,是我的职责。” “那还有什么好怕的。”她眼睛亮起来,拉他胳膊,“走——唔!” 还没站起身,她就朝旁边倒了下去,段邃反握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捏住她的手臂,将人扶起来。 她穿的短袖,掌心接触到她手臂的皮肤,段邃指尖微蜷了一下,下意识想松开,但面前的人像腿软了似的,站不住。 他不动声色往后撤了小半步,伸臂将人扶好。 “……腿麻了,好像有好多跳跳糖在我腿里面跳。”陆斯陶皱着脸咕哝。 段邃被她的形容惹得想笑,低声说:“缓一会就好。” “你不麻吗?”陆斯陶仰头看他。 他说:“不麻。” 陆斯陶:“……” 缓了一会,能走路之后,陆斯陶开始计划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出去。 家里的正门和后门都有保安岗,内外各处摄像头遍布,想神不知鬼不觉还真有点难。 不过,摄像头又不是为了防她的,陆斯陶不管这些,想起后院有个小侧门,一般没人从这个门走,所以常年关着,但她知道密码。 陆斯陶上楼换了件方便的衣服,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搭配运动鞋,然后去后院跟段邃汇合。 带着二虎,在段邃的“掩护”下,从侧门溜了出去。 陆公馆坐落在瑰溪湖东岸,背靠瑰溪湖,周围没什么高大型建筑,清静宜人。 刚下过雨,空气凉爽。 段邃牵着二虎,和陆斯陶并肩往瑰溪湖的方向走。 “其实在瑰溪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