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桌人就看着他发疯,发完疯老大老二把他架起来扔到椅子上。 徐素秋说:“爱而不得,这是话本故事。” 舒长月噗嗤一声“什么爱而不得,就是怂,男未婚,女也能嫁,就要折腾些有的没的。” 徐素秋说:“要不我去跟玉娘说说,把事说开就好了。” 舒长月说:“没必要,他们心里清楚的很,玉娘的意思很明显,就要看他到底因为什么不愿意。” 老二说:“唉,问问他不就知道了。” 老二凑过去问:“郭哥,你怎么不把人娶回来啊。” 郭玉刚断断续续的说:“我..好穷...一贫如洗....。” 老二说:“你这么多年俸禄都去哪了。” 老大想起他们经常在赌坊遇到郭玉刚,于是说:“不会是赌完了吧。” 郭玉刚睁开一只眼睛说:“我没赌...”,然后声音很大的喊“昏官!都是些昏官,钱都不给我!” 舒长月说:“当这么多年捕头原来钱都没赚到,难啊。” 贺离玄说:“没多少钱,还去接济玉娘母子俩,现在更穷了。” 郭玉刚仰躺在椅子上呢喃“我给不了她好日子。” 徐素秋说:“那你没救了,等着她嫁给别人吧。” 热心人舒长月这次都没说什么,婚姻大事不好说。 贺离玄说:“别管他了,等他清醒了他自己打扫了,其他的人散了,该干什么干什么。” 等人都走了,贺离玄踢了一脚椅子“自己清醒了去巡街,不然扣钱。” 郭玉刚在椅子上摊了很久,把自己吐的打扫干净后回家洗了澡换上他的旧衣服去巡街。 郭玉刚神不守舍的在街上走,不知不觉就走到了钱庄的门口,刚想离开就看见了鬼鬼祟祟的的徐素秋和舒长月。 徐素秋带着舒长月买了个包子,掩饰着自己的目的。 “咱们该找个什么理由进去呢。” 舒长月说:“就这样进去呗,不存钱还不能让人进啊。” 徐素秋想也是“走,吃完就进去。” 徐素秋把刀都别在腰后跟舒长月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钱庄的伙计热情的招呼他们俩“徐捕快,夫人!快请进。” 徐素秋说:“我们就来看看,没什么小偷吧。” 小伙计说:“没有,没有,好的很。” 说完话双方都尴尬,徐素秋还不想走,她还没见到人呢。 “那什么,夫人今天身体不大好,可以在店里稍坐吗?” 舒长月被身体不好“哈?” 徐素秋说:“你身体不好,你需要休息。” 小伙计机灵“这边坐,这边坐。” 舒长月晕乎乎的坐下“你这是要干嘛。” 徐素秋探头探脑“当然是看看那个张秀才什么样,看我师傅比得上人家不。” 舒长月说:“我们总不能把人喊过来看看长什么样吧,很奇怪的。” 徐素秋往袖口掏掏,摸出来两三个铜板。 “你说这两三个铜板,他能给我存吗,夫人你有钱吗,最好几百两。” 舒长月摸了摸,同样几个铜板,她说:“我哪来这么多钱啊,我身上也就几个铜板。” 徐素秋把玩着手里的铜板,她从来没这么认真过。 “我想到了,我去问问他利息的事不就能看见了吗?” 徐素秋叫来伙计问利息的事,伙计说让她去找张秀才。 “不过您得等一会,他现在正忙呢。” “你们钱庄生意怎么好嘛?”徐素秋说。 “这不是来了个有钱的公子吗?”小伙计笑开了花。 徐素秋问:“不会是姓姚吧....” 小伙计说:“就是他,徐捕快认识吗?” 徐素秋若无其事的说:“不认识,不认识。” 姚润齐办完事看见舒长月两人,礼貌的打了个招呼。 徐素秋敷衍了一下,姚润齐可比不上张秀才的重要。 一会儿,张秀才抬着算盘出先在两人面前。 是个穿着朴素,气质儒雅的人,约莫着30来岁,说话也温温柔柔。 “徐捕快,这边请。” 徐素秋盯着他看了半天,也对比了半天,他说什么都没听。 “徐捕头,还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