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离玄说:“身上的味很重,先去洗洗。” 舒长月迷惑,味道?难道是烤鱼的味道? 她举起手闻了闻“好像没什么味。” 贺离玄当什么都没听到,他推着舒长月进屋“不行,我鼻子灵,你快去洗澡。” 舒长月反抗“水都没烧,我没法洗,晚上吧。” 贺离玄拒绝三连“不行,不可以,听我的,我去烧水,屋里等我。” 舒长月脱下外衫闻了好几遍,没有什么味,她真的有点怀疑自己的嗅觉了。 “狗鼻子吗,怎么灵,我自己都闻不到。” 舒长月穿着里衣搬出了床后的浴桶,洗洗就洗洗吧。 “你不走吗?”舒长月里衣半褪。 “马上走,记得洗干净,我会检查的。”贺离玄退出去关上门。 舒长月换好新衣服跟待宰的羔羊一样,贺离玄勉强满意。 “过几天陪我去乡里吧,不许拒绝。” “什么时候啊。”舒长月还得重新替那几兄弟找活干。 “五天后。”贺离玄递给她一封信。 信上是桃源县下辖松乡的里正送来的问候,前面一大部分是祝贺新官上任,后面洋洋洒洒写了今年该拨下去的款已经延迟两个月了,问什么时候给。 信的结尾写着各种开销的金额,其中包括该给贫困户的资助。 舒长月没想到本朝还有这种制度“你看到没,贫困户还有资助。” 贺离玄说:“是,我翻看了纪录册,上面有不少,看日期是近两年了,不过依照前几任县令的风格都是造假。” 舒长月说:“那真是吞了不少。” 贺离玄说笑“要不咱们也昧下,可以给你买好多好吃的。” 舒长月把信还给他“我才不呢。” 事情定下来后舒长月就要抓紧给兄弟几个找活干了。 他们这次最先去的是医馆,四兄弟和医馆大夫是老相识,关系比较好,他那里好下手。 “夫人,您看确实不好意思,我这里人都满了。”大夫为难的说,他有心无力,医馆都是家人在帮忙,他自己做不了这个决定。 走到半程,老四病发,几兄弟把他送了回去,舒长月一个人找。 舒长月跑遍了全城都没能找到个合适的。 “唉,难啊,比我自己找工作都难。”舒长月在茶摊上怀疑人生。 “老板,你们这还缺杂役不。”舒长月有气无力的问给她倒茶的摊主。 “哎哟,夫人呐您就算了吧,他们几兄弟脾气不好,人缘也不好。”摊位上没其他人,摊主就坐她面前跟她唠嗑。 “我亲自保证他们心不坏,已经改邪归正了。”舒长月说。 “您能保证,可他们不信,长久以来的印象就是这样,哎哎 ,那是冷水,我再给你烧。”摊主忙追上去。 舒长月太渴了,茶壶水不多,喝完不解渴又顶上了旁边水缸的冷水。 “没事,我再喝一点就够了。” 跑了一下午无功而返,工作没找到,反而把自己折腾的半死。 在茶摊喝了冷水回来人就不行了,肚子刚开始是抽痛的感觉。 舒长月平躺在床上单手揉着自己的肚子想要减轻痛苦,刚开始心理作用觉得揉着有效果,不过几分钟就欺骗不了自己。 肠子被被人拿去玩翻花绳一样,痛的厉害,这还是她穿越过来后第一次痛的这么厉害,要跟世界说拜拜的那种痛。 舒长月痛的在床上翻滚,痛的忍不了,一个翻身重重的从床上摔下去。 舒长月揪着自己的肚子努力爬起来,她艰难的去桌边抽一张白纸,走到盥洗盆边把白纸捏成长条往自己嗓子眼里捅。 既然是喝了冷水肚子痛那就吐出来,一次又一次的进去,她吐了两三次。 吐完之后没有丝毫好转,舒长月抹了把嘴坐在地上哀嚎。 路过的贺离玄听见了里面的声音着急的推门而来。 他一进门就看见了半死不活坐在地上的舒长月。 “这是怎么了。” “肚子疼...”舒长月想爬起来,只是这次是真的没力气了。 贺离玄一把把她抱起来,她紧紧的抱着贺离玄不停的喊痛“我是不是要死了,我还年轻....” 贺离玄把她抱回床上放好“你到底吃什么了。” 舒长月断断续续的说:“喝..喝了..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