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徐素秋。 他气呼呼“哼,坏人!” 文升撒腿往外跑,管都不管他的小伙伴们,小伙伴们傻了一下,然后跟上他。 徐素秋纳闷“师傅 ,这是你儿子吗!?” 郭玉刚惋惜道:“我倒是想,不过我不配。” 徐素秋满脑子疑惑,这还是个有故事的人。 郭玉刚不知道的是文升没有换个地方玩闹,转头就回了家。 文升回到家就趴在井边的水桶边吨吨吨的喝,井水上午打的,没有那么刺嘴,喝到肚子鼓起就瘫坐在桶边打嗝。 玉娘在里面缝衣服,外面咚咚咚的脚步声就知道是自己那个捣蛋的儿子回来了。 推开门 ,玉娘手里还拿着文升的小衣服在缝。 “升儿 ,今天回来到可真早。” 文升野惯了,书不念就知道玩,早上出去一般晚上才回来 ,每次回来都跟个野猴子一样,家里的衣服都不够他磨的。 文升摸着肚子说:“娘 ,我今天看见他和一个姐姐在一起。” 玉娘低头缝着袖口“你知道是谁吗?” 文升想了下,他没见过,长的好看还很年轻。 他说:“是个漂亮的姐姐。” 玉娘把线拆掉,喃喃自语“怎么回事,怎么就缝不好,又得重新来过。” 文升见母亲不说话,他大声重复了一遍。 “是个漂亮的大姐姐,娘,你听见了吗!” 玉娘赌气将小衣服甩到一边“我听见了,你声音小点。” 文升“哦” 玉娘转过身去把衣服捡起来继续缝,心里却是不舒服,上次之后他就不来了 。 她猛然间想到了什么,衣服不缝了,针线也来不及收。跑到梳妆桌前对着铜镜看,一会弄弄眼睛,一会弄弄脸。 “我老了吗?” 房间里空无一人,不会有人回答她。 玉娘坐了好久对着门外喊:“升儿,快来。” 文升又咚咚咚跑进来。 他扶着门问:“娘,怎么了。” 玉娘问:“升儿,娘变丑了吗?” 玉娘问过他很多次,文升干脆摆烂。 “不丑,娘你最好看了。” 玉娘摆摆手“算了,你走吧。” 玉娘对着铜镜又是一阵伤春悲秋,念了会又去翻起了箱子,箱子里打开都是她还未出嫁时的衣服。 有绿的有红的,款式老旧了许多,但比她现在穿的要显年轻的多,这些年带孩子操劳家里,衣服不敢做新的,胭脂水粉不敢碰。 “我还是老了。” 不同于这两波人 ,舒长月就比较心累。 她回去就被贺离玄逮到了。 贺离玄站着门口等她,推开门就是他的脸。 舒长月问:“怎么了,找我有什么事吗?” 贺离玄身边:“没事,你不在,我有心情不好。” 舒长月绕开他进屋“你又不是小孩子,又不需要我陪,不是忙着查看人口吗?” 贺离玄说:“嗯哼,胆子大了,一点都不管我了。” 舒长月求饶“我这不是陪素秋做衣服嘛,回来晚了点嘛。” 贺离玄坐到她旁边“那下午呢,下午在家陪我吗,下面的里正送了好些文书过来,我还没看。” 舒长月想了一下,拒绝了“我下次吧,我今天还有事呢。” 贺离玄说:“我都这么忙了,你还在外面跑。” 舒长月理亏,但她还要帮人找工作,没办法了。 “你就当放我一天假,或者请假,扣我一天工资,唉,我好想休息。” 贺离玄想也是,天天当老好人,能不累吗。 “行吧,去叭 ,不过去哪你要跟我说。” 舒长月脑子运转起来 ,得想个好的理由才行,贺离玄不是那么好骗的,被发现撒谎就死定了。 “不是重阳节要到了吗,我去看看花,唉,这次我一定可以。” “那行,就算是要买花,也要连盆买回来,不要买桩子了,咱们养不活。”贺离玄相信了。 不是舒长月的谎话有多么逼真,而是她已经念了好久想养花,上次出门被人忽悠买了个桩子回来,人告诉她好好养就能发芽开花,结果是个死的,钱白花了。 贺离玄还不放心“钱够不够,不够我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