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毛巾一拽,在头发上胡乱地擦着,一点章法没有。
擦了几下,他拿开毛巾,手在头发上一撸,板寸头已经干了大半。
“用我给你擦头发吗?”
“不用。”叶望州的手刚要伸过来,林秋月抬手阻止了。
叶望州也知道欲速则不达,现在林秋月还没有接受他,他没有勉强,一点头说:“好。”
然后他转身躺在了床上,单手撑在枕头上,眼睛依旧直勾勾地看着林秋月。
林秋月被看得都不知道该做什么了,只慢慢地擦着头。
头发大半干了,她也知道时间拖不下去了,起身把灯关了,慢吞吞坐在床边,又慢吞吞地躺床上。
叶望州没有动作,林秋月舒口气,以为他睡着了。
但下一秒,叶望州一个翻身,双手撑在她脸庞,灼热的气息从他身上传来,林秋月身子一下子僵硬住了。
她好像能感觉到叶望州如狼似虎一样的眼神,她紧张地吞了口口水。
“叶望州。”她轻声叫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叶望州低头,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呼吸交织在一起,好像下一秒嘴唇就能碰到。
但叶望州却没有再进一步地动作,他突然开口,声音喑哑:“可以吗?”
如果林秋月没有准备好,叶望州不会动她,就算他现在忍得身体都在发疼。
林秋月怔愣了下,还没有回答,叶望州从她身上一翻下去了:“我知道了,我会等你准备好。”
心爱的女人躺在身旁,叶望州的身体在发热,身体的反应也很明显,他忍了会儿,坐起来要再去洗个冷水澡。
林秋月忽然拉住了他的手。
叶望州转头,直直地看着她:“什么意思?”
林秋月伸手抱住了他,声音轻轻得:“可以的。”
如果不是叶望州耳力好,他会以为自己听错了。
“什么?”他下意识反问了一句。
林秋月已经鼓起了很大的勇气,她本身就不是特别主动的人。
她只是觉得,两个人结婚了,她不可能让叶望州过无欲的生活,她并不排斥和他过夫妻生活,既然结婚了,她是想好好和叶望州过日子的。
可是有些话她好不容易大胆说了一遍,在让她说第二遍,她实在说不出来了。
她有些羞恼地直接躺床上:“没听到就算了。”
“听到了。”
叶望州没有再离开,直接伸手环住她,滚烫的气息撒在她脖颈处,让她的身子也跟着发烫。
“你说可以。”他声音带着磁性,低哑又带着祸人,还有让人脸热的意味。
话音刚落,他含住了林秋月的耳垂,林秋月的身子一颤,酥麻从耳朵传至全身。
叶望州很急又不是很急,他的吻从后面慢慢延至前面,他的反应林秋月能清晰得感应到,可是他却很能忍,一直在吻着林秋月。
最后他含住了她的嘴唇,刚开始还只是温柔地轻触,在林秋月无意识张嘴想呼吸下时,他直接扫荡了过来,吻得又凶又狠,好像要把她吞吃入腹。
林秋月后面的事情记得不是太清了,因为她的感受完全随着叶望州而起伏,脑袋昏昏沉沉。
但是她知道,叶望州的体力很好,她只觉得时间过了很长很长,叶望州把她翻来覆去好几次,她感觉都要晕过去了,他才放过她。
但她累得已经没了洗澡的力气,后面完全任由叶望州抱着她去了浴室。
翌日迷迷糊糊醒来,林秋月一伸手,打到身旁的人,她一下子惊醒,想坐起来,却发现她被叶望州抱得很结实,她动都动不了。
不过她一动,叶望州倒是醒了,他没有睁开眼,直接翻身,将她搂得更紧:“醒了?”
声音带着刚刚醒来的沙哑性感。
“嗯,该起床了。”林秋月动动身体,她“嘶”一声,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突然跑了几千米一样,腿十分酸疼。
叶望州听到声音,立马睁开眼,拧眉看着她:“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新m.. ..大家收藏后就在新打开,老最近已经老打不开,以后老会打不开的,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