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的触感,但是叶望州一直看着她的脚,那只鞋还没有穿上去,她有些不自在地蜷了蜷脚趾头。
叶望州却忽然低头,湿热的触感从她脚背上传来,林秋月蓦地瞪大了眼睛,热气瞬间从脚背升到脸上。
周围的人打趣起哄,林秋月这会儿不管说什么都会引来更大的笑声,她低着头,脸红得好像开满枝头的红色海棠花。
叶望州没管笑声,他抬起来头,把鞋子给林秋月穿好,然后一把抱起她,就准备直接抱下楼。
林秋月忽然被抱起,吓得忙伸手揽住他的脖子。
不过两人刚出了林秋月的房门就被林秋峻拦了下来。
亲妹妹出嫁,作为娘家哥哥,他想亲自背着林秋月出门。
林秋月看着屋子里的爸爸妈妈和哥哥,他们脸上又有高兴又有不舍,她的眼眶一下子就湿润了。
新娘子出嫁时,有个习俗是脚不能沾地。叶望州忘了哪里听的的,但不管真假,他结婚这天,只想圆圆满满。
他抱着林秋月,将她小心地放在林秋峻的背上。
林秋峻背着林秋月,一步一步,脚步坚定地往楼下走,而叶望州落在后面,等所有人出去,他站在了钟惠慈和林华两人的面前。
“爸,妈。”
他看着两人,忽然一只腿弯下,另外一只腿也弯下来。
钟惠慈和林华吓得不行:“望州,你这是做什么?”
叶望州坚持,认真郑重地跪拜两人:“谢谢爸妈把月月交给我。”
林华和钟惠慈原本还会担心叶望州和林秋月结婚后的日子,但叶望州这一拜,他们放心了大半。
叶望州起来,快速下楼,几步便赶上了林秋峻和林秋月他们。
林秋月好奇地看他一眼,奇怪他刚刚回去干嘛了,不过现在也不是问的时候。
坐到车上,钟惠慈和林华也从楼上下来了,她们站在车门处和林秋月说话。
林秋月听着她妈说了一遍又一遍的嘱咐,心里酸酸的,眼泪控制不住流出来。
“别哭,新娘子不能哭。”钟惠慈说。
林秋月却忍不住。
但时间要到了,钟惠慈再舍不得也要让车走。
叶望州走过来,安排钟惠慈、林华坐在后面的车子上,准备带她们一起去酒店。
钟惠慈还想拒绝,叶望州一句话“你们难道不想亲自看着月月出嫁吗?”,两人立马改了主意。
叶望州重新打开一侧车门坐下,男人强烈的气息将她笼罩住,她握着花的手紧了紧:“满满呢?你刚刚做什么去了?”
“满满学文抱着,就在我们后面的车子上。我让岳父岳母跟着一起坐车一起去酒店。”
“真的?!”林秋月又惊又喜。
叶望州拿出来一条深蓝色手帕,伸手给林秋月擦眼泪,她正关心她爸妈的事,此时虽然很不自在,也不敢动。
林秋月只看到他喉结离自己很近,整个人都被他强势的气息笼罩,一动不敢动。
等叶望州擦好,他收回手,挑眉看着林秋月红着的脸,嘴角勾着一抹笑:“我骗过你?”
林秋月摇头。
叶望州把手帕叠好收起来,手指动了动,握住了林秋月的手。
“不用紧张,一切交给我。”
整个婚礼真如叶望州所说,她一点都不用害怕紧张,他所有的一切都想到了,她只用跟着他做就行。
就连敬酒,杯子里喝的也是他特意准备好的白开水,但是却有浓重的酒味,外人闻不到一点。
而满满,一直在她的视线中,叶学文叶学武兄弟几个带着她,照顾得很贴心,就差亲手喂她吃喝了。
整个婚礼下来,虽然很累,但林秋月很高兴。这个婚礼和她心中的婚礼一点不差,甚至还更好。
她坐在叶望州装修好的婚房里,看着房间内的梳妆台,铺着的大红色喜庆床单,呼出一口气,开始卸妆。
在婚礼结束时,钟惠慈悄悄来找了林秋月,说满满今天她带走了。
不过林秋月没同意,她说她结婚的条件就是带着满满,就算今天第一天结婚也一样。
然后叶望州过来,一手握着她,一手牵着满满,郑重地和钟惠慈保证,会照顾好她们。
林秋月把头上身上累赘的东西卸掉,起身出去,满满就在客厅地沙发上坐着,叶望州陪着她看电视。,新m.. ..大家收藏后就在新打开,老最近已经老打不开,以后老会打不开的,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