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他西州惹不起,可中原人就好惹吗?真就这么杀了这些人,恐怕会惹来大祸,西州还能有安宁之日? 乌护使者看他一直摇摆不定,起身朝上座走来,夺过他手中的酒杯摔下,西州王心下一慌,惊呼道:“不可!” 与此同时天空响起一道尖利刺耳的声音,一道红色亮光闪起,众人抬头望天,什么人这个时候放烟火 埋伏都刀斧手朝着李从思的位置扑去,西州王惊慌失措,大呼:“住手!” 眼看就人就要丧命,关键时刻竟然被他喝住了,乌护使者阴狠瞪着他:“大王什么意思,可别忘了和我王的盟约。”说完他转头对刀斧手说道:“快,杀了他们!” 雁青等人在刀斧手出来时已经把李从思围住,虽只有几人,可面对上百的刀斧手,他们没有惊慌失措,只是手紧紧握住刀把。 使者提到乌护虽然让西州王晃了下神,可他提到的盟约确让人愤怒,乌护从来都把西州当着囊中物,他们也只是把他当着傀儡,什么时候说不定就不需要他这个王了 “住手!我才是你们的王!”见刀斧手听了使者的话要动,西州王厉色喝到 见刀斧手果然住手,那乌护使者愤怒看向他,“大王是铁了心要护着这些汉人了,那我只能如实像我王禀报了,兵临城下之日还望大王不要后悔!!” 说完敷衍抬了抬手,就要离席 西州王见状只能忍下愤怒与羞辱,挤出笑容解释道:“大使留步,本王有话说,这些汉人身份存疑,我是想着可能会有大用。” 乌护使者被守卫拦住了去路,他问道:“大王这是什么意思,要扣留我不成。” 他脸色阴沉,眼中确实不屑地看着西州王,料他也没有这个胆子 果然, “我不是这个意思。” “是的,你出不去了!”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西州王看向和他同时出声的李从思,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醒来了。 他抬手伸了伸懒腰,起身活动了两下,淡笑看着两人 “看你们这么久没动手,我身子都窝麻了!” 脸上哪里还有半分醉意,西州王心里一紧 嚣张贯了的乌护使者愤怒指着西州王,“你竟然真和汉人勾结在一起,我要去禀报我王,让他立马派兵来。” 西州王也被这场景弄懵了,但他反应快,立马就知道这些汉人怕是早有防备,乌护大使的一声吼,原本安静如鸡的殿内,嗡嗡声起,是那些臣下在交头接耳。 “不是……事情不是大使想的那样!”西州王试着解释 可觉得被戏弄乌护的使者却听不进,他用力推开西州守卫,大步就要往外走去,刚走到大门口,却又被人拦了下来。 “我说了,你走不出去了!”李从思声音很轻,却让在场的人心中打鼓 拦门的人不是西州护卫,是李从思带来的亲卫 西州王不敢对李从思动手,当然也不敢对乌护使者有不敬,他来到李从思身边赔罪,只推说都是一场误会,想要息事宁人。 乌护使者虽然被拦住了,可却一点都不怕,西州王什么德行他太清楚了,胆小怕事,他又怎么敢得罪乌护 “我劝你们最好乖乖放我离开,你们就算留住我也没用,我没有回去,自然会有人回乌护报信,大兵一到你们就知道晚了!” 李从思抬头思考了一会,然后轻描淡写的说道:“你说的有人是指你带来的那一百多人吧!”他指了指天上,“我的人也报信了,非常不好意思,你的人也回不去了。” 什么! 刚那烟花是信号! 众人大惊,西州王吓得瘫软,乌护人死在西州,他们完了! 乌护大使听了目眦欲裂,他指着李从思和西州王,“你……你们……乌护人会报仇的!” 李从思冷笑了一声,他朝雁青看了一眼:“大使要去给乌护王报信,送他一程吧!” 话音刚落,雁青手中一道冷光闪过,一颗人头掉到了地上,血腥味顷刻之间传遍屋内,有的人被吓得晕了过去。 西州王也想晕过去,可他面前站了个阎罗,他不敢! “这局设的不错,可是……”李从思蹲下,可瘫坐在地的西州王齐平,“大王怎么不提前给我通个信,还好我还不太笨,领会了大王的意思,我配合的可好?” 西州王手都抖了,被他的话又吓又气的,他是设了局,可是是和乌护人合谋要杀他,他理亏,怕这阎罗把他也杀了,什么都不敢说。 可后面的话是什么意思,要在乌护人的死都栽到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