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那个山贼用难以置信语气对姜月之说话,她旁边的迟非晚也好奇的看向她。 好奇,两人只是分开那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内姜月之究竟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那个山贼像看到了负心汉的眼神看着她。 可惜很显然她并没有要给迟非晚解惑的想法。 僵持之下,最后是她先在那山贼辜负信任眼神中受不了,躲在迟非晚的后面。 就在双方因为这事僵持,山贼头带着那群因为各种功劳能够向山神许愿的功臣慢条斯理的朝两人走来。 随着他们的走近,周围的山贼们也为他们空出一条道。 文弱书生看到姜月之时,有些意外又感觉在情理之中,他嘴巴动了动,似要说些什么。 不等他开口,山贼头也已经因为走近看清楚他们身上的穿搭后,意识到他们之前的祭拜,简直像一个笑话。 山神的新娘竟然不是女的。 反倒是旁边护着他的那个小山贼是个女的。 他冷笑一声,很快便想明白。 人是文弱书生和滑稽的山羊胡抓的,他这两个好兄弟八成是知道真相的。 不知是否由于周围的都是山贼头的人,也导致他放松警惕,离两人的位置很近。 再加上目前的山贼们只是将姜月之和迟非晚两人团团围住,并没有压着他们俩。 因此迟非晚趁其不备,将山贼头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牵扯住。 目前呈现一个,山贼围着他们,他们抓住山贼头的局面。 迟非晚亮出手上的瓷片,威胁道:“现在你们的大当家在我的手上,我手上的瓷片不长眼,都给我注意点。” “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只要放开大当家,有话好商量。”文弱书生朝着其他山贼安抚的摆了摆手,随后与迟非晚对峙道。 迟非晚与姜月之对视一眼。 他清了清嗓子道:“现在你们给我准备两匹马,把我们之前的行李还给我们,不然我可不保证你们大当家是否安全。” 说完又将瓷片往山贼头的喉咙深了几分,直到山贼头满脸通红。 文弱书生:“现在?” 他点了点头,威胁道:“快点!” “想逃?没门,爷就贱命一条,死前能拉二位陪葬,也算值了。”而此时被瓷片架在脖子上的山贼头却没有表现出任何紧张。 好似现在被威胁生命的人不是他一般,“兄弟们,别管我,直接上,这次属实是我大意。我死了,大不了你们为我报仇。” “你们大当家收留你们应该不久了吧。”虽是疑问,但是迟非晚及其肯定的说道。 看着周围有山贼蠢蠢欲动,姜月之将他的话接下去,道:“就为了抓住我们夫妻俩,你们难道宁愿要将这个帮助你们多年的救命恩人给害死?” “不管什么代价,抓住他们。”山贼头见大家伙因为那女子的话开始变得纠结,连忙道。 “可是大专家他说的也不无道理,我们没必要为了他们两个人让您丧命,让他们走就是,您更重要。” “诶,那谁,你当初不是说来投奔我们的,放过大当家,否则有你好果子吃。” …… 经过叽叽喳喳的讨论,最终以文弱书生猥琐的人决定还是保住山贼头的命。 他们自己的行李就在那去取来就好,可这马……他们根本就不可能在一会功夫找到两头马,一头拼了命说不定都找不出来。 “经理好说,我们马上就可以拿来给你们,马我们也可以去给你找,但是……”文弱书生反复搓着双手。 “我们只能说是尽量给你去找马,但我们也不能保证能找到两匹马。”文弱书生咽了一口唾沫,继续说道,“如果我们富裕,又怎么会来做山贼,我们尽量找……” “可以。” 就在姜月之以为一切都已经谈成时,却没有注意到山贼头手上的动作。 山贼头右手食指那戴了一枚戒指,由于他们俩接触山贼头并不多,所以见他老是下意识去摸那个戒指,以为那只是他的一个习惯。 动作过于频繁,故此在山贼头被牵制住在注意几次之后,发现没有任何问题,因此放松警惕。 从而山贼头靠着几人交谈没人注意他手上的动作时,用这枚戒指里面的针扎了迟非晚。 迟非晚被那根针扎到腹部时,便没了力气,瓷片也随之掉落在地。 一眨眼的时间,局面瞬间被逆转了。 姜月之扶着被毒针扎到的迟非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