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羲呵呵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指着桌上的契约说道:
“就是蜀锦呀——您可是州牧,难道不清楚如今益州的蜀锦产业是谁占据了大头?”
“……你说的是许靖?”
提起许靖,刘璋心里边嘀咕起来了。
之前一段时间,他还在忙另一件事情,就是关于此先自己那么些年的稳定小金库被人釜底抽薪了。
查来查去也没查到个所以然,只知道当年自己交给这群亲信去经营某些商品,为的是让他们给自己每月稳定的供给一些零用钱。
而后来发现的证据里表明,早在一年之前,一群人便被不知什么来头的家伙给灭了口。
也是这一年来刘璋自己把重心都放在了扩军方面,没多注意自己的小金库许久不来消息,要是一年前查起,准能查出个所以然。
可现在他们几乎就是黑灯瞎火的往前摸,零星半点的证据根本不足以定罪某人——这让刘璋气愤到了极点。
有人竟敢在益州对他的人动手,某种程度上而言这个动手的人甚至要比昨天的马均和今天的马岱更可恨。
但后面之所以没有继续追查了,主要就是因为农人们开始抗议夏种时官府的不作为。
他不得不把这件事情稍稍延后,先来管管这群农人。
今天庞羲提起,也算是给他提了个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