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了!”若是能有个意外,死在冷宫里头的,那就完全没有出来的可能性了。 “冷宫里头,蛇虫鼠蚁,应该很多的吧。”阿箬有些阴狠,她知道贵妃身边有个太监,擅长玩蛇,当初她们也利用了这一点,冷宫里头有一条蛇,不小心咬到了里头的人,这也是意外不是吗? 高晞月突然停住了脚步,转身看向了身后的这个背主的慎贵人,打心底里的不信任,毕竟都能背叛自己的主子,谁知道她什么时候会背后捅别人一刀呢? 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说什么,高晞月的注意力就被天上的一个风筝吸引了,“如今二阿哥正在生病,居然有人胆敢在此时,在御花园里头放风筝取乐!” 这个时候,嘉嫔正巧路过,行过礼之后,缓缓地开口道,“臣妾刚从那儿过来,瞅着了,是海贵人,在那边放风筝呢!”随后,便又行了礼,离开了,回自己宫室里头了。 “海贵人?!”高晞月瞬间火气上头了,这是当初娴妃的人,甚至事发之后,还给娴妃说过话,只是人微言轻,根本没有什么作用,随即气冲冲的带着人过去了。 阿箬自然是很熟悉海贵人,当初,她可是她们延禧宫的常客呢!后来还搬入了延禧宫的偏殿。抬脚跟了上去。 “大胆!二阿哥生病,你居然还有心思放风筝取乐!”高晞月上来就是给了海贵人一个巴掌,然后怒火中烧的斥责道。 海贵人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打的这一股劲儿给带的歪倒在了地上,手里头的风筝线自然也是控住不住了,原本在空中摇曳着的风筝,没了风筝线的牵引,缓缓地从空中栽倒了下来。 “贵妃娘娘息怒。”叶心跪在地上磕头求饶道,她不是没有劝过主子,嘴皮子都磨破了,主子就是不听劝啊!主子说,她和冷宫里头的那一位说好了,每隔十日放风筝确认她的平安。 海兰跪在地上,没有说话,只是握紧了手中的风筝线把。 慎贵人晚来一步,一来就瞅见了跪在地上的海兰腰间的香囊,想都没想,上手就揪了下来,开口讽刺的说道,“海贵人与冷宫里的那位情深义重,自然不会管二阿哥的死活。那位都进冷宫这么久了,她给的香囊,海贵人倒是还日日佩戴在身上呀!”说罢便将手中的香囊丢在了地上,狠狠地踩了一脚。 高晞月本就因为废妃乌拉那拉氏在生气烦心,一听这话自然更是忿然作色了,“海贵人在此跪两个时辰吧!好好思过!”示意了一下身后的太监,“让人在这里看着,不到时辰不许她起身!”随后便离开了。 阿箬也是,临走时有踩了一脚地上的香囊。 叶心很是关心的凑上前去,小声的开口道,“主子,御花园的地方多是鹅卵石,罚跪两个时辰,怕是得好一段时间不能好好走路了!” 海兰捡起地上有些破了的香囊,很是珍惜的拍了拍上头的灰,脸上的巴掌印很是明显,甚至有些微微肿了起来。 香囊已经破损,怎么小心都没有办法复原了,收到的委屈瞬间忍不住了,海兰忍不住哭了起来,捏着手中的荷包,心情很是悲痛。 这边的嬿婉才回到永寿宫,卸下了满头的朱钗,换了轻松地发髻,簪着几根轻便的发簪,其中就包括昨日皇帝刚赏赐的玉簪。 “主儿,距离午膳时间还早呢。”澜翠递上了主子平日里惯常喝的牛乳茶,两碟子小点心。 嬿婉也没打算出去串门,估计也不会有人来她这里,看了看天,“把皇上给的字帖拿出来,等会儿练练字吧,省的到时候皇上考我的时候,又被取笑了。” 澜翠没忍住,笑了出来,“是,奴婢这就去准备。” 嬿婉没有在意伺候的人取笑自己,没必要太过计较,亲近些,才能更忠心。 嬿婉在想,过不了几个月就是太后的千秋了,到时候势必需要送礼,她如今手里能拿得出手送礼的可没有什么。若是随波大流倒也是可以,但是,也可以借此做些文章。 而且,如今在后宫里头,嬿婉能够依靠的,之后皇帝的宠爱。那么,就要有后宫独一份儿的东西,能让皇帝记住的,如今最快的,就是学皇帝的字。 若是能够用好学为借口,让皇上亲手给她写基本字帖,日后她的字能够有几分与皇帝的相似,那就有了些许其他人没有的筹码。 这些时日相处下来,嬿婉还是能够稍微了解一些皇帝的想法,身居高位,总归是喜欢别人的恭维的。只是,一直身处高位,总还是想要有别人的亲近,不想要那种有目的的讨好的。 嬿婉的恩宠不是她主动获取的,而是皇帝让人在后宫里头找的,找了她半年多,才让皇帝再一次见到她。 嬿婉现如今已经与后宫的其他人有些不同了,只是,若是想要与冷宫里的相比较,还差的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