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湖中修炼别派武功,除需要将原有的内力完全废除,以便适应不同的武学流派和技艺。这是一个极为艰难且富有挑战性的过程,宛如再造自身一般。然而,为了能够追求更高的境界和更强大的实力,数不尽的虚真们都愿意付出一切努力。 要废除内力,首先需要找到一个可行的方法。针对于内功的废除方法也有这么几种,常见的有废丹田、废经脉、打内伤以及下毒等几种手段。 练武之人都知丹田是内力的储存地,经脉则是内力的行进路线,所有的武林高手能上天入地、百毒不侵、空手接白刃,凭的全是这一口内力。不过这种神奇的能力却有一个弱点,那就是实体“器官”丹田,只要以绝妙武功对此处进行打击,就能让人武功尽失还能正常行动,丁春秋的内力就是被虚竹以七八片“生死符”破势直入全身经脉,使得丁春秋平日里构筑起的坚固防线,如被山洪冲垮,再趁此适力击打丹田废除。 除非能转修西域用三脉七轮储存内力的功法,不然再建极其困难。丁春秋自知自己年岁已高,即使顺利修得一二十年内力,又能在江湖闯荡几年,又能取得什么成就,索性倾囊相授,找一位接班人。 人体内的经脉虽然看不见摸不着,但还是能通过内力感知的,最简单的,只要逆行经脉就可以让快速令武功全失,但是经脉毕竟还是玄学,这法子对于新手虚真太过冒险,一个操作不当就容易让他变成废人。 丁春秋探过虚真的武艺,知他体内有十来年的少林内力,若是以往以他的能力,废除他身上这点内力还是不在话下的。而如今只能另辟他法了。 虚真日日上山拜见,想早日习得上乘武功,丁春秋却避之不见,虚真本以为丁春秋这是在考验他的诚心,故不论刮风下雨,都准时准刻在山洞前跪拜起半个时辰,没有指示再自行下山。 又是一个寒冷而阴暗的早晨,山间的小道上飘荡着寒风,仿佛要刮尽行人的意志。远处的山巅,电闪雷鸣,将整个山谷映得如同白昼。虚真茫然地望着滂沱的雨水,举步维艰地向山洞前走去。山洞口被一层薄雾笼罩着,显得神秘而诡异。 “丁施主,小僧虚真给您送饭来了。”雨水打在他的身上,渗透到他的衣物,寒意侵体,他不禁打了个哆嗦。 过了一会儿,山洞里传来了微弱而清晰的声音:“进来吧。” 虚真恭敬地踏入山洞,感受着洞内的温暖和独特的气息。丁春秋坐在一块光滑的石头上,手托着下巴,兀自思考着什么。 虚真脱下身上的湿透的衣服,又从怀里取出了张油纸包裹,里面是今日丁春秋的食物。 丁春秋望见了,说道:“小和尚,你每日在洞口跪拜,今日这么大的雷雨,山路难行,你还有心给老仙送饭,足见你对老仙有孝心。” “老仙,虚真是诚心诚意跟您求教...”虚真赤膊膀子,未来得及弄干身体,闻得丁春秋的言语,即可跪倒在他跟前。 “你可知修炼别派武功,首当其中一点为何?”丁春秋问道。 “是...是先废除本身内力...” “还不算笨,五行内功有相生相克,阴阳协调,若身体里有两种门派内力,轻则越练越亏,浪费时间,重则阴阳对冲,走火入魔。” “那...” “都怪老仙,内力全失,不然就凭老仙的功力,去除你体内那星点少林内力都用不了半柱香的功夫。”丁春秋无奈地叹气道。 “老仙,就没有别的法子了吗?”虚真急切地问道。 “有那么一两个法子,本仙都想过了,予你这个小和尚来说,都太多凶险了,稍不留意,你就小命不保了,”丁春秋看了虚真继而又说道:“你这小和尚对本仙之孝心不亚于我先前的大弟子,本仙内心还是疼惜你的,断不能叫你白白丢了性命。”丁春秋的声音慈祥而温暖,带着一丝关怀之意,与之前狠辣犀利之态大有不同。 虚真感动得几乎失声,在这个冷漠的世界里,虚真隐约明白着,他们之间或许会有一种特殊的纽带。他坚定地决定,即使再凶险的法子,他都要试一试。 只是丁春秋如此这般怜悯他,他何时才能摆脱受人欺辱的日子。 “老仙,我想修习厉害的武艺,并不是图得像虚竹师兄一般,在武林上有多大的成就,完全就是为了自保。” 丁春秋听得小和尚一番话,越发觉得他不简单,他丁春秋与虚竹同属一派,凭什么他虚竹就能当受万人敬仰的灵鹫宫宫主,号令众英雄呼风唤雨,自己只能落得在山洞了此一生的下场。这一席话不单单是说他虚真自己,更是在敲打丁春秋的好胜心。 “虚竹...虚竹...虚竹!”丁春秋连念三声虚竹的名号,突拍石而起,虚真心中大惊,甚为慌张,没料到自己的话给丁春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