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简单的指法都记不住,手伸出来……”
一位夫子模样的男人,满脸不耐烦,举起戒尺,狠狠地抽打着一个女童的掌心。
小姑娘不过七、八岁模样,扎着两个冲天揪,十分调皮可爱。
可此时眼睛却涌着泪水,咬着粉粉的小嘴唇,倔强地不让自己哭出来。
她的一双白嫩小手被打得紫一块青一块,跟只小猪蹄似的,那夫子并没半丝怜悯之心,下手非常狠。
“住手。”
纪默看不过去,出言阻止,那有这般打孩子的。
那夫子看了一眼,不耐烦地挥手驱赶:“本夫子在教育学生,外人休要来管,走开,没你的事。”
“师者,传道受业解惑也。而琴者,雅而正,禁于邪,正人心。你这种人不配为师,更不配弹琴。”
纪默满腔怒火,直视夫子。
在其凛然谴责下,那夫子有些无地自容。
“你一个泥腿子,也配谈琴?”
夫子羞恼,喝道:“你懂琴吗?你知道什么叫宫、商、角、徵、羽?散音、泛音、按音又是什么?更别提那技法……”
夫子盛气凌人,连串发问,想要找回场子。
可话刚说到一半,他骤然闭口,满脸的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