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别的我们不在乎,跟着虎哥收保护费的这两年,我们把江城所有的烤串铺子都吃了一个遍,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撸串,我们早已经把撸串的经验烂熟于心了,还经常出去自己烤呢!”
另一个小弟也嚷嚷起来:“油条说的没错,我就是烤串的行家,今年端午节我们大家伙出去到郊外野炊,我烤的秋刀鱼和羊肉串,大家可是抢着吃呢!你说是不是啊,尿壶?”
这‘油条’和‘尿壶’都是他们之间互相起的绰号而已。
“大哥,尿壶说的没错,他烤的羊肉串和秋刀鱼,我现在想起来都在流口水呢,今晚让他给您露一手您就知道好不好吃了!”油条舔着嘴唇,咽了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