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自己的态度与立场,反正他今日过来搏得就是一个脸皮厚,孟家的分家大事,他还非参与不可了。 “呃。” “既然如此,侯爷请便吧!” 孟玉嫤一时语塞,不过见周衡一副“小爷就是不走”的模样,她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把这个混世魔王当成空气,继续与族老、黄姨娘等人商议方才有歧义内容。 至于孟二叔两家,事实就摆在那里,她实在不想再费心费力争辩什么。 “大公子虽是庶子,但好歹也是公爷为数不多的血脉,公府的铺子、田地、庄子都应该与世子对半分,同是儿子,没有世子得两份大公子只得一份的道理。” 黄姨娘盯上公府产业许久,终于等到分家这一天。 她想着等儿子长大娶妇后,手握万贯家财窝在后宅做老夫人,等着儿媳伺候,自然不可能那么痛快就同意财产的划分,即便知道孟玉嫤给得不算少,也要犟上一回,能薅一点是一点,实在不行,再论“见好就收”也不迟。 “妾并非贪心不足,实在是这个家分得着实不公平,妾不求多,就在原有基础之上将京郊梅岭上的温泉庄子分到大公子名下即可,大公子到底是庶出,我们也不求绝对的公平,庄子分过来,其他我们便不计较了。” 黄姨娘话音刚落,孟玉嫤便忍不住嗤笑出声,一时间所有的目光聚集到她身上。 只见她眸光发冷,不带任何一点感情看向伶俐口舌的黄姨娘,用厅中所有人都能听见的音量刺道:“姨娘好一个不计较。” “张口闭口就是一个价值几百金的庄子,你怎么好意思说自己不贪心,再者说话之前,劳烦你打探清楚那到底是谁的庄子。” “我外祖母特意买给我娘的陪嫁,你一个贱婢怎么好意思开口要?大弟怎么来的,不用我提醒了吧?” 都道孩子是无辜的,不该计较,应包容理解,可孟玉嫤却不是这么想。 她自认为这些年已经足够大度了,即便这母子俩作妖她也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未与他们计较太多。 但分家事关弟弟的利益,她自是不能那么好说话,而且黄姨娘当初的做派确实上不得台面,即便影响到孟长旺也是黄姨娘自己作孽,与她孟玉嫤又有何干系? “分给大弟一份已是我们姐弟看在他是父亲血脉的份上,让他富贵一生,你若是不依不饶,这个家还是继续如此,也不分了吧!” 孟玉嫤对黄姨娘的脾性有一定的了解,此番也不打算给她留退路,要么接受分出去的产业,大家和和气气、安安分分过日子,要么一分都别想拿,这个家也不分了。 “那怎么行,分,必须分。公爷都不在了,硬凑在一块过日子只会相看两厌,一份就一份,今日就当着族长与几位族老的面签字画押,房契地契也该尽快过户到大公子名下。” 黄姨娘自知理亏,生怕再纠缠下去孟玉嫤会发狠与她撕破脸,到时候别说三分之一家财了,就是毛都别想拿一根。 大半年来,她与孟二叔、孟三叔两家都没在这个丫头手上讨到一点好处,深知孟玉嫤手紧不漏财,纠缠无益,不如见好就收。 “大姑娘当家,妾听你的。” “姨娘心中明白就好。”孟玉嫤淡然的收回目光,对于黄姨娘的表态感到非常满意,“既然如此,族长安排签字画押吧!” “忠叔,你去祠堂安排一番,稍后开宗祠上香告知先祖们,也让先祖做个分家见证。” “是,姑娘。” 忠叔全程见证自家姑娘的威仪好几次想拍手称快,然而这一举动不合时宜,便一直忍着,直到孟玉嫤吩咐,他才痛快应下,一出大厅拐角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心满意足去忙活了。 而大厅内孟二叔、孟三叔两家也短暂的被孟玉嫤快刀斩乱麻的势头镇住,眼睁睁看着黄姨娘与孟长旺签下分家契书,摁下手印。 随后一群人闹闹哄哄赶到祠堂,上香告知祖宗家中大事,并祈祷祖宗将来能庇佑一二。 规矩礼节走完了,黄姨娘又催着族老们和孟玉嫤姐弟到衙门办理房契地契过户,本着不给自己添麻烦的原则,孟玉嫤姐弟非常配合的同行离府,当天就将所有事办妥了。 “哎,玉嫤……” 孟二叔、孟三叔两家人被彻底忽略,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骂骂咧咧就想跟上去,殊不知周衡今日过来就是为了帮衬孟玉嫤姐弟俩,哪能让他们跟上去挑事? “孟二爷、孟三爷哪里去?” 周衡及时出声阻拦,下一瞬,一把冒着寒光的剑突然出现在领头的孟二叔胸前,若非他反应及时,那把剑恐怕就要划破他轻薄的春衫了。 “二爷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