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水雾。 生平许久,第一次那么紧张。 白青色的衣袖覆盖在手腕上,衬的手腕更加的白皙,像是玉瓷做的。 上面分布着一道道划痕,有些已经变成血红色的血痂,有些已经变成粉色的,有快要愈合的迹象。 “自残好玩吗?”清泠收了手中的力道,起身拍了拍袖子,站起身,微微弯着腰俯视青泽。 神,仙的身体就算被伤害到,也会自愈,随着能力越强自愈的速度也会越快,所以不会结痂。 能这样那就只有两个可能,比他强的人伤他,或者他自己伤自己。 青泽此时也懂得遮掩也没什么用了,他靠着椅背,将大部分力量投在椅背上全身松懈下来。 他抿了抿唇“阿鸢…其实……” 清泠摇了摇头,发髻上的流苏因晃动着,相互击打发出清脆的声音“你何必跟我说这些呢?” 回答一些冷淡,像是事不关己,但青泽知道祂不是这个意思的,但再多的回答也覆盖不了祂的失望。 他张了张嘴,嗓子像是被苦水浸泡了般说不出话,过了好半会儿才吐出一句“我以后不会了……” “你怎么还跟以前一样呢?”这句话如同雷一般砸向青泽,幼时噩梦般的记忆涌来,似是要将他拖向无穷无尽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