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吃一些苦头。”
又过了几个小时,廖文忠睡在牌局隔壁的卧室里,已经醒了。
“徐文龙已经输了多少钱了?”廖文忠问身边的一个马仔。
“已经超过两千万了。”马仔有些担心:“老板,你在他的身上割肉太狠,咱们会不会有麻烦啊?怎么说他都是一个大老板。他肯定有几个朋友。尤其是那位杜飞杜老板,那可是药业大亨。万一他帮徐老板出头,咱们的下场可就不妙了。”
“你怕什么?”老廖不屑道:“割肉若是不狠,如何能把肉割干净?再说了,姓徐的又不蠢。这次我坑了他,下次我就没有机会再坑他了。所以干脆把他的油水榨干。”
顿了顿,他继续说道:“姓徐的得罪了人,我收了那人的好处,再榨干了徐文龙。然后咱们离开天都,去港都潇洒几年。”
隔壁牌局,徐文龙苦笑道:“三位,我已经输了快三千万了。你们能不能高抬贵手,放我一马?”
“接着打。打到天亮了,我请你吃早餐。”王老板笑道:“然后咱们跟着你,去接收你在菜必达和兄弟建工这两个公司的股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