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叶泱自见到顾秋辞到现在从未开口对他讲过一句话,只沉默地抱着他往前走。 怀里的人一直不老实左右扭动着,惹得柳叶泱语气不善的对他说:“别动了,在动就把你扔下去。” 闻言他不再敢乱动,僵硬着身子任由她抱着。 咬紧唇瓣听着柳叶泱数落他。 “每次叫你在家好好待着你非要跑出去是吧?出去就出去为什么每次都能把自己弄伤了?上次是在山上,你这次又是在哪? 我说你就不能消停会吗,非要给自己找不痛快是不是?。” 她憋着一口气开口便是说了一大堆,怀里人仍旧保持着僵硬的姿势。 柳叶泱低下头看他没什么反应,可没一会眼里蓄满了泪水如珍珠般滴落怎么也止不住… …… 这才发现自己刚刚说话的语气好像太重了。 顾秋辞没忍住呜咽出声,拼命咬住嘴唇控制着自己,不让声音发出来,可不管怎样忍耐就是控制不住。 不是这样的。”他哽咽着小声说道。 “不是这样的,我没有不听话到处乱跑,家里,家里没银钱了又没吃的,我想出去赚点银钱买些米回来。” 柳叶泱顿时语塞,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心情有些沉重,一路沉默着到了老大夫家里。 老大夫看来人是柳叶泱有些打怵道:“你在我这可舍下不收银钱了,你今日不给钱休想看病。” 她眉头蹙起显得神情有些冷淡开口道:“先给我夫郎看看脚伤,银钱我带了现在就给你。” 说完便把怀里的顾秋辞放在椅子上,弯腰又要去脱他的鞋袜,没成想被他的手紧紧捂住,说什么也不让脱。 柳叶泱抬头看着他的眼神像是在询问“你又在闹什么?” 他红着眼眶刚刚哭过的泪水还未干挂在睫毛上小声开口道:“父亲教导过,男子的身体除了妻主不能随便给外人看去。” 柳叶泱气笑没等他防备一把脱下他的鞋袜,顾秋辞看着鞋袜被脱下,拧起绣眉要哭不哭的样子脸上满是羞愤。 “大夫快帮我瞧瞧他这脚底流了好多血。” 大夫在一旁偷偷打量着二人的互动,看了一眼顾秋辞的脚便道:“没什么大碍,我给他上点药包扎一下,回去不要碰水,每晚你帮他换一次药,几天就能好。” “ 对了还有上次他晕倒过,您在给他号号脉看看开点什么补药?” 大夫拿着药膏语气冷哼戏谑道:“哼,补药?少挨两顿打让人吃饱饭不就是最好的补药。” 这话听得柳叶泱想一头撞死,谁打他了啊? 她急冲冲道:“这不是我打的。” 肉眼可见大夫不信,就冲她刚刚能当着别人面那么粗暴的脱自家夫郎鞋袜来看,就没几分尊重,这次还不知道发了什么羊癫疯来带着夫郎来看病。 柳叶泱努努嘴反正不是她打的,清者自清…… 她见老大夫包扎好便不想在这浪费时间,还了欠下的一两银钱外加今天十五文诊金抱着顾秋辞回了家。 到家后顾秋辞始终不理人,坐在炕上拿背对着她,柳叶泱知道他这是生气了,,想了想自己的确有些理亏,虽然出发点是好的,可毕竟他们思想不同。 热好包子后故意馋着他,在他面前晃悠着道:“看看秋辞我给你带什么回来了?” 顾秋辞立马把身子扭过另一头,咬着唇眼眶依旧红着。 见人不为包子所动,也上了炕与他面多面相坐,见状他又要扭去另一边,柳叶泱一把抓住道:“生气也要吃饭,人是铁饭是钢,与别人生气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出气。” 他还是不说话眼泪紧跟着又落了下来,咬着唇不看她。 看到又把人给弄哭了,她觉得自己有些力不从心了,这比让她带孩子还累,不是不吭声就是流眼泪,可他这幅样子偏偏又惹人心疼。 “怎么打算这辈子都不说话了?”说着擦掉他脸颊上的泪水。 顾秋辞控诉的看着她语气愤然:“说了不让你脱得,我,我知道你从不喜我。” 而后又咬着唇哭的越发厉害:“就算你再讨厌我,你打我骂我都行,可你为什么一定要当着其他女人的面那样对我,还让她摸我的脚羞辱我!” 眼前人早已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说出口的话让她久久不能回过神。 虽然是为他好可别人看在眼里她的所作所为都在表示着对他的不尊重。 难怪大夫会觉得这是她打的。 消化情绪后柳叶泱抱歉